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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钰先去了入师阁,隐秘的伏在窗前,探头望去,有一个男人正在练字,他的左嘴边有颗很大的痣,正是张安!
崔钰不能逼问,这里还不到时候,他记好了张安的模样,掏出化形丹,变化了他的样子。
这时候快到五更天了,事不宜迟,崔钰赶向马小山的寝室。
正是熟睡的时刻,天还没亮,崔钰撬开屋门,摸到马小山。
“嘘!”
马小山睁眼,看到张安进来,差点失声大叫。
“跟我出来!
快!”
“张安”
道。
马小山不敢迟疑,穿了件外衣,疑惑地跟随崔钰出门。
找个僻静的地方,崔钰才细声说道:“小山,我临摹司马怆然和闻出墨的字的事被宇文廷看出来了!
我要不要告诉武守铮?”
崔钰不怕把水搅浑,故意试探。
“啊!
统领知道了?你承认没有?告诉武守铮干嘛?不是要通知宇文阐和杨在龙吗?”
马小山惊慌道。
崔钰一听,这事好似没有宇文廷的事,也没有武守铮的事,但怎么扯上宇文廷的嫡系宇文阐和副营统领杨行基的嫡系杨在龙了呢?
崔钰大脑飞快的转动,“我没承认,不过怀疑我了,我在这里要待不下去了!
我去找你先商量,我收的钱还等着给你买官呢!”
崔钰知道张安贪财,必是收了某些地方的钱财,这马小山总想出人头地,这也都有关联。
“啊!
买官的先放一放吧,这,这可如何是好!
你找宇文阐和杨在龙了没?”
马小山问道。
“我想先找宇文阐,他不是营统领的亲戚吗,这个不知道可不可以压下来!”
崔钰道。
“是啊,你找我没用,我只是个做事的,可别扯上我,我——我就往幽禁室塞了一次纸条!”
马小山担忧道。
“不是两次吗,司马怆然的小孩儿不是你办的?还有崔猛那腰牌?”
崔钰试问。
“你吓糊涂了吧,张哥!
那张纸条不是你塞的吗?崔猛那个腰牌就是你藏的,你还跟我说来着!”
马小山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