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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希向左移半步,企图挡住面前人穿过门帘的视线,搭话道:“荀大人可是也在鼎香楼订了座?”
荀启身形如竹修长挺拔,同她说话时微微垂首:“不巧,方才在楼下见窗内的殿下与郑永隽大人,特意上来打一声招呼。”
她面上浅笑凝了下。
门口脚步响动,郑永隽也掀帘从里出来。
荀启视线越过萧明希,对上一袭大理寺公服的郑永隽。
两人视线相交,荀启眸光淡淡,郑永隽面色微沉。
萧明希手指揪着袖边,站在中间继续补道:“我与郑大人也是巧遇,本打算中午在鼎香楼用饭,没想到大理寺恰巧来鼎香楼办事。”
郑永隽语气微冷:“大理寺查案,荀大人怎可随意进来?”
“是荀某有失妥当了。”
荀启目光划过郑永隽,扫了一眼楼下的大理寺官差,却只对她道:“不过见外头这样围着,想来殿下在鼎香楼这顿饭也被搅了兴致。
听闻对面新开的顺祥斋也不错,特来邀请殿下。”
“殿下意下如何?”
萧明希从怀锦手中接过幕篱重新戴好:“乐意至极。”
“正有些可惜出一趟宫却没能吃上……。”
郑永隽瞧着青白两道人影下楼,垂在袖中的手握紧了。
这个荀启,在陛下面前总和他意见相背,他才到鼎香楼,这人也来了,定是来阻拦他行事的,好在他已经着人先行围了鼎香楼。
不过没听说过他和殿下有交情,怎么看起来与殿下有些相熟。
萧明希前脚刚进顺祥斋的门,街上更大的嘈杂声传来,路边行人纷纷绕道,有妇人怀中抱着孩子的,已经被吓得哭了起来。
守城的金吾卫浩浩荡荡冲向鼎香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后,很快与郑永隽所带的官差对峙起来。
两方人马相持不下。
正在前上楼的荀启停步往外看了一眼,神情淡定自若,好似早有预料。
萧明希心中思忖着对面突如其来的变故,往街上回首一眼后也跟着上了楼。
与鼎香楼不同,顺祥斋内的雅间是用屏风一道道隔出来的,不比鼎香楼私密,但屏风上山水花鸟自有雅意,空气中茶香、食香交织,更添几分烟火气。
两人不约而同走向一处两旁无人的空座。
荀启斟好一杯茶,放到她面前。
萧明希想了想道:“承蒙大人那夜搭救,这顿应当我请。”
对面人淡声道:“殿下应当不会真的以为我到鼎香楼是为请殿下吃饭的吧。”
萧明希接过茶杯的手一顿。
“郑永隽此人出身寒微,虽上进勤勉,却也是他的缺点,他于殿下怠慢,殿下想必已经察觉,另择高枝也是早晚之事。”
他身后恰是一面绣竹的雅屏,身上又穿着竹纹流淌的青色服饰,两者相得益彰,衬得他气质儒雅致远。
萧明希目光落在人挺直的鼻梁上,心中微动。
听闻荀启出身前朝太师许文益门下,许文益过世后,拿着许文益的荐帖来找父皇谋职,起初朝中文臣对此多有不满,认为此人入朝为官不经科举,却走门径之便。
可荀启入翰林编史修文,为一字之差与众学士据理力争,展现出的才学颇深,见解不俗,令一众人甘拜下风,赞曰不愧为大儒许文益高足。
那些走后门的质疑也就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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