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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当听书了。”
苏景姝一听又是大齐又是迁都的,正一头雾水,见程六这样说,嘴角微翘,“反正咱们是闲聊,六叔继续说就是。”
她记得历史上齐国并没有迁都。
莫非,此齐非彼齐?
“先帝驾崩后,当今皇上是次子继位,听说夺嫡时险象环生,幸好有三大家族相助,才顺利登基......”
尽管四下里无人,全是萧萧的草木,程六还是压低了声音,“按理说,咱们大齐有两代君王的积累,老百姓的日子应该越过越好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皇上登基后,就沉迷长生不老之术,整日求仙问道,不理朝政。”
“如今把持朝政的是外戚冯国舅,这位国舅爷可了不得,他重用太监,让他们参与政事,还让他们监视文武百官的一举一动,听说好多成了亲的男人都挤破脑袋去京城当太监,他们一旦上位,权力大着呢!”
“六叔,说书的还敢说这些?”
苏景姝很是疑惑,这个大齐民风如此开放吗?
想到这里,她眼前不由地浮现出赵承宴的身影,所谓传言,并非都是空穴来风。
难不成他真的跟风去当了太监?
虽然电视上演的太监都是翘着兰花指的娘娘腔,其实不然。
这个得看年龄,如果是幼年时当了太监,声带还没变,长大后声音就会变得尖细,举止也会偏女性化,但如果是成年后当了太监,那么外貌和声音跟普通男人是没什么区别。
“嗨,说书的只说前朝的事,要是牵扯到当朝的,也都是阿谀奉承之言,信不得,这是我听别人闲扯的。”
程六自知失言,讪笑道,“老三家的,咱们只是闲聊,你可别对别人说,妄议朝政就是大不敬,是要坐牢的,咱们乡野坡地的,能糊口就行,其他的,还是不要打听的好。”
“六叔放心,您什么都没说。”
苏景姝秒懂,“咱们就是聊了聊药材而已。”
“哈哈,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程六猛然想起赵承宴是太监的传言,打着哈哈换了话题:“老三家的,前面就是你家老三栽的柞树林了,你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药材,我再往里走走,昨天我把布袋落那里了,要是找不回来,回头你六婶又该说我了。”
程六虽然上了年纪,走路却是健步如飞,很快不见了踪影。
正如程六所言,这里的药材的确很常见,大都是紫花地丁,地锦草,半枝莲等等。
苏景姝来者不拒,全都采到了篮子里。
天气越来越冷,再过一个月,她连这样的药草都寻不到了。
直到挖满了篮子,她才进了赵承宴栽的那片柞树林休息。
说是树林,其实也就四五十棵柞树,大小不一。
她数了数,只有十几棵柞树亭亭如盖,枝叶繁茂,剩下的都是刚刚栽的小树苗,这些树的树干上都缠了一圈麻绳,麻绳上还订了木牌,牌子上还标注了日期,看上去很是认真。
养蚕她不懂,但她知道桑叶蚕是室内人工饲养。
而柞蚕完全是野生放养,风险系数更高。
当然,室友的事她是不会过问的,赔赚都跟她没关系。
在林子里转了转,苏景姝惊喜地发现一旁的山岗上竟然长了一片丹参,此处被这片柞树遮了,并没有被人发现,她立刻把篮子里的紫花地丁倒在地上,挽挽袖子开挖,丹参有活血化瘀的功效,也是常用药,尤其是这种野生丹参,效果更佳,药铺肯定会收购。
正挖得起劲,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苏景姝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了看,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疾风般穿过那排柞树苗,直直地朝她奔来,不等她反应过来,她便被人扑倒在地上,两人双双滚下了山岗。
待苏景姝回过神来,赵承宴的脸随之在她面前放大,山风吹过,他头顶上方是摇摆不止的柞树叶,他低头看她,语气冷淡:“那么大的野猪冲过来,你不知道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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