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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咱等没人了悄悄杀。”
宋谏之不客气的戳穿她:“还当你多好心?原来是怕惹祸上身。”
撄宁看他唇角那抹讥讽的笑意,才反应过来晋王就是要自己难堪,好给他宽宽心的。
她也是壮着胆子把人抱住的,抱大腿这一招她不常用,但是屡试屡灵。
总归是心想事成了,被嘲笑两句也不算什么。
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小声说:“王爷不是早知道了,我本来就是贪生怕死的人。”
“脏死了,”
少年嫌弃的用脚尖踢踢她小腿:“今晚你睡地上。”
撄宁应声抬起头,不太服气的质疑,声音却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你怎么…你怎么能诓人呢?”
“你怎么会蠢到跟本王讲道理呢?你刚才不还在心里骂我疯子吗?”
宋谏之淡淡的刺她一句,长腿几步就迈到了塌边,抱了床未展开的被褥扔给她:≈ot;王妃当心,可别着凉了。
≈ot;撄宁从他说出那句‘骂我疯子’时就捂住了嘴,好一出此地无银三百两似。
她瞪着圆眼睛站了半晌,看宋谏之有条不紊的脱外衣上床,半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她才悻悻的认了命。
寻一块略干净的地方铺下被子,臊眉耷眼的小模样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撄宁翻了三四个身以示不满,可惜她有贼心没贼胆,翻身也是小心翼翼的,床上那人跟聋了一样装听不到。
她心里一会在寻思那白狼皮到底犯了什么忌讳,一边怀念着王府那张两丈宽的大床,还有没吃成的烤地瓜,抱着满肚子委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撄宁讥讽早膳这出戏以撄宁老老实实从塌上爬下来为终。
她小心翼翼的翻身下来,还不忘抚一抚塌上的狼皮,等到柔软的狼毛归顺到一个方向,方转身讨好的冲宋谏之笑了笑。
明笙拿着食盒从外头回来,眼看她离晋王越来越近,撄宁右眼皮跳了一下,直觉不对,快步迎上去想把食盒接过来,结果在还差半尺的地方被宋谏之截了胡。
“王爷,我饿了。”
撄宁可怜巴巴的敛着眼,她昨晚就没吃上顿正经饭,早晨敢保不是饿起来的。
连饭都不让吃,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你不饿。”
宋谏身量高她一个头不止,手长腿长的优势在此刻尽显,他轻轻一抬手,撄宁急的蹦高也够不到食盒。
撄宁只差够在他胳膊上荡秋千了,她一边踮着脚不死心的想把食盒夺过来,一边哀声讨饶:“我饿了,王爷,我知错了,我猪油蒙了心你别和我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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