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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院。”
安斓笑嘻嘻的,“幸亏我小时候贪玩,为了不被我爸揍,特意把阵法链接到后院,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说着安斓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我家四周布下了禁制,定位咒没法窥探,暂时是安全的,等我爹醒后给你把咒解了。”
“你先在我家住下吧,跟你厮混一晚上……累死了。”
孟玺:……厮混这词不能这么用吧。
“安兄……读过书吗?”
安斓想了想:“读过,每次都睡得很香,后来我爹就不逼我了,可能是认命了。”
孟玺:……
安斓给孟玺随便找了个客房,半死不活地去睡觉了。
孟玺睁眼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天花板,不知为何,自从知道肩头的定位咒的存在后,总是有种异样的感觉,衣料摩擦时总会微微发烫。
也许是夜晚容易让人多愁善感,他想起没穿来这个世界的时候。
穿来这个世界并非他所愿,原本的他工作稳定,生活安稳,虽然他性子淡漠,没什么朋友,也无甚亲人,但至少和身旁的同事算是点头之交,在工作中也对旁人有诸多帮助,有时还被人敬称一句“老师”
。
而这个世界他无朋无友,本应该亲密的师兄弟对他厌恶非常,在门派里遭受诸多白眼,孟玺想,既然门派不欢迎他,那么这门派就没什么必要待了。
原身修炼二十年归来仍是废柴,修为只堪堪到筑基期,说明他压根就不是修仙的料子,就如古玩行业的赌石,石头看起来毫无二致的平平无奇,然而用光照耀,有的能看见翡翠的绿光,有的再怎么诸般打磨切割也只是块烂的不能再烂的石头。
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办法离开,那总要想个办法活下来,他想干老本行,不过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地点、客流、资金,都是问题,还有他肩上的定位咒,一天不消,孟砚青就可能顺着这咒法找到他,虽然不知道这仙尊抽的什么疯,但尽可能离他远点。
-
“——孟玺!”
孟然玉带着一肚子气,一脚踢开孟玺的房门,久不经修缮的破木板大开大合了几下,直接倒在了地上,溅起大片灰尘。
房间里有淡淡的霉味,久不通风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呛得孟然玉打了个喷嚏。
“然玉。”
孟方琼无奈的声音顺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传来,他在孟然玉身边站定,扫了眼空荡荡的屋子,“别胡闹。”
“我没胡闹!”
孟然玉喘着粗气,困兽似的在孟玺空荡荡的房间里游荡两圈,踹了脚椅子:“人呢!
这些事孟玺他为什么不说?在他心里我孟然玉就是个不讲理、喜欢栽赃嫁祸的人吗?”
孟方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许是出去了。”
“他能去哪儿!”
孟然玉大步跨出房门,在路上随便拎来一个门生,“你见到孟玺了吗?”
那门生第一次跟孟然玉说话,有些结巴道:“不……不知道。”
孟然玉松开那门生的衣领,走几步拽上另一个人,“你见到孟玺了吗?”
“……没,没有。”
孟然玉不厌其烦地问了一个又一个人,没一个人见过孟玺。
孟方琼叹了口气,“然玉,歇歇吧,你找孟玺有什么用呢,找他问个说法吗?他能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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