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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八城董事长办公室内,在喝了八歌的水后,八贤又犯困了,他安静地躺在沙发上正在小憩,房间里开着暖气,那一米八长的沙发根本容不下八贤整个修长的身躯,两条大长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还长出一大截。
虽是小憩,但八贤的神魂早已经飞身到了一个他未曾认识的时空,他此刻的脸色很不好看,似乎很难受苦痛的样子,好像梦里的他正在经受什么磨难。
而事实恰巧也是如此,梦里的他现在身处于哈哈村外围的雪地里,也就是苟正遗弃作案牛车的地方,八贤梦到自己很紧张又很害怕地趴在一个女子身上,这个女子他很熟悉,或者说在梦里很熟悉,她就是那个不停出现在八贤梦里、但八贤又总是看不清楚其容貌的那位神秘姑娘,这一次毫无意外地、始终如一地,八贤仍旧是看不清这位神秘姑娘的长相,而八贤在梦里会紧张害怕,恰是因为此刻苟正刚刚好举起了手中的夺命小铁锤,正在对遥沙和祭祀官实施暴行,当苟正的锤子毫午顾忌地朝祭祀官的后脑勺狠狠砸去之后,八贤吓得从梦中惊醒,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他额头上渗出许多细密的冷汗,后背也湿了一大片!
当八贤发现刚才所见只是一场梦时,他才长松了一口气,但是手背、后背,以及后脑勺的疼痛感却还存在,并且很剧烈,八贤抬起梦中受伤的那只手背,用另外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梦中受伤的位置,火辣辣地疼,痛得他直皱眉头,又开始思考人生了,紧接着他又伸手摸了摸后背受伤的位置,这一碰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自觉就绷得紧紧的,八贤很不解,皱着眉头低声嘟囔道:“明明是梦,梦已经醒了,伤口也不存在,为什么这疼痛感却会从梦中跑出来?”
不信邪的八贤又手欠地摸了摸自己此刻安然无恙的后脑勺,结果手刚触碰到伤口的位置,剧烈的疼痛感就像闪电瞬间击中脑袋一般,让八贤头痛欲裂,痛得他立刻用双手托抱着脑袋,久久不能平复,也再不敢轻举妄动了,梦中那脑浆和鲜血一起四溅的画面也恰逢时宜地涌进脑海,令他怒火中烧,并开始暗自埋怨起梦中的祭文胥来,只见他埋着头红着眼,用极低的声音咆哮道:“你这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梦里一无是处,还被人如此轻易就开了瓢!”
责备的话语刚刚落音,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八贤突然觉得不疼了,不论是后脑勺的痛感,还是后背或者是手背的,全都不疼了,只在顷刻间,就恢复了一身轻松,八贤顿觉神清气爽,满血复活,他赶忙起身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试探伤情,果真一点不再疼了!
但他马上又陷入了沉思,微微皱着眉头,在心中释然地浅哼一声,在心里说:“我的世界现在跟乱码一样,处处bug,这个时候,难道不该有人给我送点带颜色的药丸来吗?”
嘴上虽这样说,但八贤心里其实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世界是不是真的出现了漏洞,他反而更好奇梦中的祭文胥发生了什么,而后接着低声喃喃自语道:“上一次的梦境之中,所发生的事情,感觉像是那个恋爱脑的意识跑到了我的身体里,控制了我的身体在活动,而这一次的梦境,感觉好像只有我自己,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恋爱脑今天跑哪里去了?难道他被那夺命铁锤砸死了?”
思考到这里,八贤又赶紧坐回了沙发上,心说:“我得赶紧睡着,看看这个恋爱脑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完八贤赶紧直挺挺地躺了回去,然后快速闭上双眼,焦急地等待瞌睡虫的到来,可是翻来覆去,辗转良久也不能入睡,着急的他干脆起来做深蹲跳,想以此来极速消耗自己的体力,好达到迅速疲累易入睡的状态,这可把隔壁办公室内偷看监控的八野和八歌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俩现在好比穿针的张飞,直楞楞地大眼瞪着小眼,八贤一会儿冘冘忖村、满脸忧思,一会儿又辗转反侧,一会儿又跳起来做运动,着实令他俩捉摸不透,不得不皱起眉心,开始探讨八贤这异于平常的行为是唱的哪出戏,只听八野不解地问:“你刚才听见他说了什么没有?”
八歌耸耸肩撇撇嘴,摇头说:“声音太小,听不清!
但是看八董的表情,八董他应该是做了噩梦,结合你之前所说,八董一定是梦到了那个女人,然后对梦中的事耿耿于怀!”
八野:“像是那么回事,马上把这个监控里音频提取出来,实在太好奇了,不行,我等不及了,八歌你去,再给他倒杯水!”
八歌吃惊地问:“又来?不好吧,这东西不是随便乱吃的!
搞不好八董一觉就睡过去了也不是不可能!”
八野听后忽然又冷却了,也觉得自己实在太荒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的信息,置自己哥哥的生命安全于不顾,想到这里的他有些愧疚,只好放弃了刚才心中邪恶的想法,无奈地说:“算了,查不到也没有关系,我接受就接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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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歌又吃一惊,心说:“你这放弃得也太快、太随意了吧!”
八野看着发愣的八歌,八野邪魅一笑,继续说:“这个药四个小时后还可以再服。”
八歌听后像是斗鸡的红脖子一般,无语了,恰巧此刻八歌的电话响起,打电话来的正是八贤,八歌将来电显示展示给八野,两人相视一眼后,又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监控里,监控画面内,八贤靠桌半坐着,他一手拨打电话,一手放在额头,不住地用烦躁食指轻轻且快速地敲着自己的额头,八歌接通电话,就听见八贤用无比焦急的口吻说:“八歌,去买安眠药!
现在!”
八歌和八贤听后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八贤听不到八歌的回复,又焦急地催促道:“八歌,你有在听吗!”
八歌这才轻咳一声,嗫嚅道:“哦哦,我在的,八董,好端端的,你要安眠药做什么?”
八贤听到八歌追问,好像嗓子不舒服一般,喑喑地说:“我,没什么,就是,就是觉得头疼,想好好睡一觉!”
八歌不解地问:“可是你不是才刚睡醒吗!”
八贤皱着眉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才醒?”
八野赶紧跟八歌使眼色抱怨,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说漏了嘴!
八歌赶紧解释道:“哦,我刚才到你办公室找你,看你还睡着我就退出来了,没想到才过一会儿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轻易就被八歌圆过去了,八野点头表示满意!
八贤听后也不多追究,再次催促到:“快去买药,我给你十分钟!”
说完八贤就挂断了电话,八野耸耸肩、摊开双手说:“这不怪我,现在告诉他的话,咱俩都得完!”
说完,八野从口袋里掏出安眠药,递给八歌,并认真地用表情给他打了个气。
八歌还是担心八贤的身体,说:“这个不会出事吧?”
八野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医生说不要超过五粒,刚才已经用了四粒,还可以再用一粒。”
八歌听后觉得不对数,抬头盯着八野疑惑地问:“不是才喝了两杯水,怎么就四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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