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方眠眨了眨眼睛:“当然是因为他付我钱了。”
林知竹愣了一秒,竟然从心底觉着有些高兴:“所以你不是真的喜欢他?”
方眠像是对他的问题感到奇怪:“给钱了那就是真的,不过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呼吸一窒,方眠已经挣脱了他的桎梏,头也不回地向那个男人跑去。
他下意识地追上去,踏进一片香火缭绕中。
慈眉善目的僧人在卖力推销着寺庙里的姻缘签。
当初偷偷摸摸的方眠快乐地拉着男人站在许愿树下,亲手在签子上写了字,踮脚挂在了树枝上。
他想看又不敢看,直到方眠和男人离开了,他将木签拿下来,看到上面写的是:希望和他的关系维持一辈子。
这个“他”
,显而易见不是指的他林知竹。
……为什么?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期望三个月?难道不是因为给过钱才装出来喜欢吗?他看着他们在街边散步,在寺庙许愿,在房间里接吻,在雨停后的夜里方眠被陌生的男人带回家。
方眠再也没有看过他一眼。
他仿佛陷进了一片无解的矛盾中,只能一步一步跟在方眠后面,看着记忆被擦去被修改,所有该是他的位置被那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取代,那人总是恰到好处地比他早来一步。
他想,为什么他一定要追上去呢?是因为他觉得总有什么地方他能够抢在那个男人前面吗?相信某个还没有的相遇的方眠还在等着他来接他。
他又快步走了起来,走了很久很久,走进了雨后的秋夜,前面亮起了温暖的路灯,可是本该在路灯下撑着伞的方眠也不见了。
终于他追的有些精疲力尽了,站在空茫的灯光里来去不得。
就在他终于要放弃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轻轻牵住了他的手。
心弦一震,他匆忙地回头,方眠就站在他的面前,黑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神情莫名的难过。
一时间他的喜悦与嫉妒错在一处,他想,你在难过什么?你不是想跟那个男人走吗?还等我做什么呢?或许是他表现出的冷淡让方眠有些失望,方眠慢慢抽出了手,想要转身离开。
于是他又有些着急了,扣住方眠的手腕将他拉回来按进怀里。
方眠没有再试图挣脱,安静地任他牵着,一副依赖的姿态。
可他还是有些不安,那个男人的身影似乎出现了四周,他依旧看不清他的脸,那是一个人,又或是许许多多的人。
方眠抬起头,对每个人都说着喜欢。
林知竹终于从噩梦中惊醒了。
窗外天光大亮,他不适地闭了闭眼,慢慢平复着突如其来的心悸。
梦中的景象似乎还残留在视网膜中,在短短的几分钟内他还无法彻底将它忘记。
身上莫名有些沉,他想要翻过身,下巴却莫名蹭在了一片柔软的黑发中。
林知竹僵住了,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怀中正抱着什么东西,他微微低头,抽出一条手臂掀开被子,凌乱的黑色下是一片淡淡泛红的裸露皮肤。
方眠几乎是贴在了他的身上,仿佛还能感觉到呼吸时细细密密的热气。
他为什么会和这样的方眠睡在一起?刚有些清醒的大脑再次被混乱席卷,而让这场混乱加剧的是清晨不可控制的生理反应,在意识到的一瞬间,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把方眠推开。
然而从手掌上传来的灼热温度终于让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
“方眠?方眠?”
林知竹喊了几声,身边的人并没有反应,他坐起身来拨开方眠额上的碎发,不用拿手去试便看到方眠面上密布的潮红。
他即刻下床取过体温计来,发现方眠已经快烧到了39度。
林知竹并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附近只有一些小诊所,开车去市里怕是会堵在路上,在得到私人医生二十分钟内找人赶来的答复后,他先用医药箱里的降温贴将就了一下,在贴上去时听到方眠发出有些低微的、意味不明的声音,当他俯身去听又再也听不到了。
忽然想起方眠还是裸着的,他按了按神经疯狂跳动的太阳穴,转身去找方眠的衣服。
客房并没有上锁,床铺整洁,一本数学科普书夹着书签摆在小夜灯下,旁边还有一本笔记。
床头柜子里是方眠整整齐齐叠好的衣服,他拿了方眠的黑色睡衣回来,把他扶起来坐在床上。
林知竹尽量目不斜视地快速帮他穿上,总算把不该露的地方全都遮好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林知竹险些忘记他本来该做什么了,打电话给助理下完指示,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还在昏睡的方眠,半晌,把手轻插在他的黑发里按着他的头皮,似乎这样能让方眠舒服一些。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