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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不仅仅有踏锥,还有针对犁、耙等农具的改进,是非常厉害。”
齐山一哽,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道:“你们也相信?区区四岁稚子能研究出这么多农具?哈……谁不知道大秦皇帝喜爱神童。
说不定是这稚子家里人研究出来的成果,只是按在他身上,在为他的名望造势。
反正我是不信他能制作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韩信用青铜剑比住了脖颈。
韩信冷声道:“主辱臣死,臣死之前,你必先死。”
齐山瞳孔一缩,立刻闭嘴。
齐墨其他人想围过来解救,又怕韩信的青铜剑太过利索,他们纷纷看向邓陵氏,在发现邓陵氏非但没有阻止的态度,甚至目光灼灼地拍手称了一句“好!
有大义!”
齐墨弟子们差点没气死,纷纷开始指责邓陵氏,问他是不是想自相残杀,是不是不承认三墨同为墨家弟子。
邓陵氏啧了一声,嘀咕:“墨子还是孔子的弟子呢。
也没见我们与儒家称兄道弟啊!”
“邓陵氏!”
“我知道啦!
齐山,你给小稚子,啊不是小郎君道个歉。”
邓陵氏捏了捏拳头,看齐山的眼神充满了无语,“怨不得齐墨弟子经常挨揍,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齐墨就应当学我们楚墨,少说话,多习武。”
齐山被邓陵氏的态度气得半死,又见韩信目光凉凉的,非常有杀人不长眼的味道,他认怂。
齐山不甘不愿地与张婴道了歉。
但与此同时,齐山依旧非常坚定地表示,三墨弟子研究了一个月都没能解决的问题,不可能被一个稚子看一眼就看出来解决。
这个论调倒是获得现场不少墨家子弟认可。
张婴对于这些质疑只是“哦”
一声,他对墨家怎么看压根不在意,他只想要楚墨护卫队。
张婴看向邓陵氏,道:“最后一个环节比较麻烦,需要……不,你们人多的话也不麻烦。”
邓陵氏疑惑地歪了下脑袋,但很快打包票道:“我们楚墨别的没有,就是孔武有力的壮士很多,你说是刺杀、械斗还是……”
“不不不!”
张婴脑后都快落下一滴汗,墨家会湮灭在历史中你们楚墨绝对是功不可没的一部分,“你们只需机械地帮忙做蒸馏,蒸馏出合适的酒精浓度就行。
但这三日,你们必须日夜与我待在一起,不可离开。”
他也不知道那位教授复刻饮水鸟时,用的酒精浓度是多少。
这个没有捷径,只能一一尝试。
邓陵氏还没答,有楚墨弟子隐隐有些骚动,甚至有一个楚墨弟子道:“邓陵氏,我们所有人关起来待三天,这……这会不会是齐墨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啊!
为的就是让我们没有研究风雨鸟的可能,这样……”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邓陵氏猛拍了一下脑袋。
他委屈巴巴地抬头,就看见邓陵氏怒目相对道:“你想啥子呢?齐墨就算要针对,也是针对秦墨,至于我们,哈,就是摆着让你研究你能研究出个什么。
你这么有信心,我留你一人在外研究。”
那人瞬间不敢说话,疯狂摇头。
“我信他!”
邓陵氏一手落在张婴的肩膀,目光扫视所有的楚墨,“都去给我弄灶上甗来,做,做什么蒸馏!
还愣着做什么!
去弄酒,弄灶上甗!”
邓陵氏在楚墨很有地位,不光名号,还因为他极为强悍的武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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