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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清寂,满院再无人声,静得仿佛从来没有人踏进过。
忽然,谢厌拈起二指,手腕一翻,隔空点上了她们的穴道。
几欲崩溃的三人只感觉颈后顿然一痛。
须臾,双双瞪大眼睛。
陪小姐睡觉的丫头手忙脚乱扶起中间还在流泪的女子,急得张口就要说话。
谢厌不耐的一声从屋顶传下:“噤声,去耳房呆着。”
丫头倒抽了一口气,生生把话噎回了嗓子眼。
旁边的女子和嬷嬷更吓得直接一抖,面容比刚才还要惨白好几分。
谢厌、谢厌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想做什么?那一张脸带着滚滚煞气,就算坐在屋顶,也有鬼魅般的冷肃之息扑面而来,直叫人魂不附体。
谢厌没时间等她们回转神,冷冷道:“还不快去。”
一声虽压得低,却震得几人心神剧颤。
你扶着我我扶着你,什么话也不敢说,边哭,边灰溜溜地躲进旁边耳房。
耳房向来在此院做堆放杂物之用,又窄又脏,连唯一的床榻都是前几年的旧物,没铺褥子,冰凉且硬邦邦。
垂泪的姑娘一脸委屈,即便丫头将床榻用抹布擦干净了,还是不愿去睡,低下眉眼,小声说:“我……我想见表哥。”
嬷嬷拍着大腿直喊:“我的表小姐啊,那位就在外头,怎敢现在出院子!”
“不行。”
姑娘看着窄小的床榻,嫌弃不已,“表哥会有办法的。”
话音一落便不停催嬷嬷去找表哥。
嬷嬷被缠得无法,苦着脸和丫头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
“表小姐且应付一晚,明日便无事了。”
丫头也点头:“是啊是啊,他……他两年不住谢家,想来不会待多久。
小姐一觉醒来,他铁定已离开。”
姑娘不乐意地努了努嘴,想撒撒娇,但对着一个老婆子一个丫头也无用,不好发怒让她们笑话,便就故作大度地叹气:“那好,看在嬷嬷的面子上,在这破榻凑合凑合。”
语毕,她想起谢厌还没分府住的时候。
她虽是谢家表亲,但自幼养在这里,同表兄表姊妹们十分要好。
唯独,这里头有个大她五岁的谢厌,与大家宛如仇敌,从小阴沉着脸,谁都不亲近。
他是克死母亲,被父亲抛弃的孩子,那一张脸活脱脱是上天的惩罚。
于是幼时一起欺负谢厌就有了太多借口,譬如被遗弃的废物、鬼脸、克母……种种场景现在想来,爽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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