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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珏愣了一会儿,笑了:“嗯,好。”
虽然这事儿在心里打了个结,但是第二天他就要跟覃恕去打篮球了,所以林珏没有再多问,安安生生睡觉去了。
次日一早,林珏和覃恕一同起床,覃恕去上班,林珏去兼职,覃恕顺路把他送到饮品门口。
“下午到了我给您打电话。”
林珏临下车时说道。
覃恕应了一声:“路上小心,自己打车过来。”
跟覃恕一起做任何事儿都会让林珏特别兴奋,这种兴奋他不轻易表现出来,但是久而久之的覃恕自己也能看出来了,他看着脚步比平常都轻快不少的小孩儿失笑着摇了摇头,发动车子走了。
林珏这一天都很有干劲儿,心情也挺好,他心情好时话也不会多,但是看起来会比平常更容易接近一些,跟他同班的女孩儿凑过来跟他说了几句话,林珏也都应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午两点,林珏等对班来了便换衣服走人,出门之前跟覃恕发了消息说自己马上就到,没有得到回复。
他没多想,覃恕最近又开始忙了,不然也不会加班。
公司一楼,覃恕已经跟前台通过气了,林珏进去得很轻松。
覃恕办公室里没有人,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林珏下意识以为覃恕不在,开会去了或者怎么样,那不回他消息无可厚非,他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坐了一会儿,忽听卫生间里有点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刚刚进来叫人了,覃恕没应他,这会儿又是哪里来的声音?林珏觉得奇怪,往卫生间去,推开了半阖着的门,然后愣在了原地。
卫生间里的人不是覃恕,而是任连。
他手上拿的东西林珏再熟悉不过,一袋400毫升的灌肠液,以及按摩棒和阴茎环。
任连裤子还没褪完,半挂在腿间,内裤也没脱下来,拿着灌肠液朝他挑了挑眉:“我说谁在外面叫主人呢……小朋友是你啊?”
林珏觉得自己脑子都不清楚了,他木然地问任连:“你,你在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这些东西你不认识?谁让我来的?除了覃恕还能有谁?”
林珏突然怒了,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朝任连吼道:“你放屁!
不可能!
覃恕不可能让你进来的!”
“为什么不可能?”
任连冷笑:“他需要一个怎样的奴隶你知道吗?听话,乖巧,能让他舒服,这些我都可以做到你可以吗?我可以接受一次性800毫升的灌肠液你可以吗?我口交的技术能让覃恕爽上天你可以吗?我可以让他操你可以吗?你是什么样的人,是一个怎样糟糕的奴隶你自己知道吗?”
林珏被他一句连着一句的刻薄话语轰的神志不清,他面色铁青,又带着被人戳穿之后的尴尬和无助,他退了几步,徒劳地摇头说不是。
“我跟了他两年,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我知道他怎样能从这种关系中得到快乐,你不行,小朋友,我听说你在酒吧打过do,你觉得覃恕还能忍你多久?你不如我,各种方面都不如。”
林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公司,他一路跑,甚至撞到了好几个无辜的行人,他拒不道歉,魂不守舍地往前跑。
两年和三个月,外秀和内敛,这是他和任连的差别,作为一个sub,任连确实比他成熟,他知道怎么伺候主子,会知道听话和如何讨好,而不是像他只会惹覃恕生气。
两年的时间林珏无论如何也超越不了,他确实对覃恕的身体不了解,这三个月他只给覃恕做过三次口交,每次过后覃恕都会略带嫌弃地说他技术太差。
覃恕应该是真的挺嫌弃自己的。
他什么也不会,住覃恕的,吃覃恕的,享受着覃恕带给他的特殊体验,却从未回报给他的主人半分。
甚至连打游戏都需要主人让着他。
林珏觉得自己看不清路了,他一抹脸,摸到了一手湿润,街道上的行人总会多看他两眼,但此刻他完全不在乎任何人,他就想躲得远远的,在覃恕说不要他之前,把自己藏起来。
他回了学校,篮球不打了,家里也不住了,甚至都没有回去拿几件衣服。
说实话他并不想回宿舍住,但是他现在更怕见到覃恕,不是不想,是害怕。
他抹了把脸,在教学楼用水洗了下,看着镜子里肿着眼眶的自己,他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好像不听他使唤似的。
林珏很久没有这么哭过了,无声的哭,眼泪却像是决了堤,换不过气来就猛得吸两下鼻子,胸前的布料都被眼泪打湿了,这件衣服还是覃恕前几天给他买的。
覃恕眼光好,买回来的衣服都很适合他,以前林珏特别喜欢穿深色的衣服,黑的灰的藏青色的衣服一抓一大把,但是覃恕就喜欢给他买浅色的衣服,白的米黄的,甚至还有一件浅粉色的,林珏没穿过这种鲜嫩颜色的衣服,一开始很是排斥,但上身之后意外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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