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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晏醴让马夫先走了,她自己则换了身衣服,换上了那身最像寻常的姑娘家穿的鹅黄色绣合欢烟筱纱裙,当然,也是因为这件是她最贵气的衣裳了,让她看起来像个能买得起珠宝首饰的姑娘。
来到了珍宝阁,她像前来买珠宝首饰的小姐一样大大方方的逛转了一圈。
真是不忍唏嘘啊,许是她在军中待久了,看着这琳琅满目的宝贝,竟然没有一点艳羡,只想着这一阁的宝贝不知道能买军中将士几个月的口粮了。
珍宝阁掌柜的见惯了富家大族的小姐,看晏醴衣着普通,连个耳珰都不佩,颈间腕间更是空空如也。
在铺店待久了的小二都是惯会看人的,什么人一看就非富即贵,什么人看着体面实际口袋空空,他们都能手拿把掐。
更何况是一店掌柜。
掌柜一眼就看出晏醴这类客人都是看看不买的,逛街纯粹来赚眼瘾。
索性并不把她放在眼里,扫了她一眼就转身去招待别的贵客了。
掌柜的倒是猜对了,晏醴也没想买,或者说她也没钱买。
只是有一点掌柜的猜错了,她可不是来过眼瘾的,她是来掌眼的!
看她闲逛半晌,一位姑娘走了过来,拿起了她在假意盯着的那条玛瑙手串,给她介绍起了眼前的玛瑙珠,她讲解的有条不紊,从玛瑙石的上古起源到今世流传的渊源典故,不一而足。
晏醴见这姑娘一身锦衣罗佩,年纪似乎比她大上两三岁的样子,以为是掌柜的女儿。
不久,掌柜的送走了上一波客人,满脸殷勤笑意地来到她们俩跟前,叫那女子一声:“东家。”
晏醴大吃一惊,这么年轻的女子就已经是这间珍宝阁的东家了,莫不是和郁雾一样继承了家中的产业?
女子听有人喊自己,目光从那块玛瑙石上移开,抬起头来,看到她的脸时,又让晏醴一阵子波涛汹涌。
怎么觉得,她长得这么熟悉,好像是故人,可这是她首次来滁州,她们不应该认识才对啊。
看这女子看她的样子也不像认识的样子,那她们应该确实不相识,可这股莫名的熟悉感是从哪来的,晏醴搞不明白。
正想着,晏醴目光一凝,正落在女子身后摆在盒中的一支碧玉簪子。
那支簪子通体翠绿,雕花精致,云中鹤纹样,她脑海中忽的浮想起一个人——石太夫人!
那日太夫人头上簪着的,不正是这一支。
还没想明白,那熟悉的女子便拦在了晏醴身前道。
“不好意思姑娘,这支簪子不卖,是我花了高价订制来孝敬长辈的。”
晏醴含笑追问:“敢问这支簪子是在哪制的?这样式和水头我极是喜欢,回头我好让郎君也去订一支呢。”
女子却道:“这簪子是铺中的老师傅制的,一共就两支,这样子也是我精心挑的,都要孝敬家中长辈呢。
身为子女的一番孝心,不好拿来买卖的,望姑娘见谅。”
晏醴心下了然,便作罢告辞。
她没回家,而是去了长卿堂,她拜托郁雾去查了四件事情:第一,珍宝阁的底细;第二,怀孝伯的近况;第三,石府下人的来处;第四,伯府从前的那位关姨娘现下何处。
郁雾正心不在焉地翻着一卷《长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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