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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善善郑重地点点头,走之前还担忧地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好好待着,好像把他当成了一只小狗。
她出去了,床榻忽然空出一个人的位置,体温也随着她的身影而淡去,蔺玉池磨磨后槽牙,动动手指,怀里就此空落起来,他有些不习惯。
崔善善很快便将药拿了过来,手里还攥着不知从何处买来的糖块儿。
蔺玉池的脸瞬时便拉下来了,他说:“崔善善,我不是小孩。”
“嗯嗯,我知道,你是我师兄。”
崔善善眨眨眼,只觉得他在嘴硬,因为她的妹妹崔娥以前也喜欢这样嘴硬。
她趁机将糖块塞进他嘴里,而后笑眯眯地轻轻抚摸他的乌发,一本正经地哄道:“师兄乖,擦药药时吃糖糖,痛痛就飞飞啦!”
“我也不是小狗。”
他说。
即便如此,蔺玉池却没将糖块吐掉,他一边含着糖块,撑着从榻上坐起身,少女即刻伸出手准备解他的腰带,似乎已经做好替他擦药的准备。
蔺玉池有些错愕,制止了她的动作。
“我自己来。”
似乎是妖类与生俱来的本能,他本能地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展露自身弱点,若是被人触碰伤口,更是好似直面着某种威胁。
而崔善善却以为他在嫌弃她,愣愣地望着自己掌心难看的水泡,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悻悻收回手,眼底透出三分失落。
“好,那我出去等你。”
蔺玉池凝着她的眉眼,蓦地心头一软,伸手将她拉了回来。
少女忍不住皱起细眉,一脸疑惑地回望着他。
她根本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细眉拧着,又好似敢怒不敢言,最后也不做声,只默默坐在榻边守着他。
他自己背过身涂药,崔善善又去浴间端了盆水,在一旁帮他换染了血的帕子。
两人之间有些沉默,蔺玉池见她还是很不开心,脑中思索了一番,开始主动与她说起旧事。
“小的时候,我字写不好,被师尊罚练字,我不听他的话,手被他浸在洗墨池里泡了一夜,大多数时候都忍着麻痛写字。”
“他对我要求十分严苛,因为使用太祝笔写字,一撇一划都不能少、不能多、不能反,不能错。
若是有一处地方错漏,非但无法封印邪祟,自身也会遭到字诀的反噬,十分危险。”
“昆吾山的冬日又格外漫长,这双手烂了又烂,冻疮生了又生,他从不许我涂药,不涂药,伤口就会腐烂,脓水臭得令人作呕。”
“如今看见你的手,无端想起了旧事。”
崔善善张了张嘴,而后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好半日都不知如何开口。
相比起师尊,蔺玉池对她的折磨显然已经手下留情了,崔善善忍不住在心中默叹一口气,此人能在师尊眼皮底下长这么大,也算有几分本事。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数日,崔善善的仙螺忽然接到了提前截止入道学的通知。
她急急忙忙带着自己的玉牌,赶到昆吾山主殿门口,发现报名的地方已经大排长龙。
她排了半日,好不容易排到了自己,却发现因为自己修为太低,几乎没有什么课是她能选的。
只有一种初心道法课,上面没有写任何限制条件,但崔善善却没有看见在场任何一位弟子报名。
她的犹豫很快被报名处的弟子发现了。
那弟子对她说:“这初心道法课,是只有三次晋级考核都不过的弟子,还有道心不坚,或者天赋极差的弟子才会选的课。”
崔善善脸色白了白,顿时有些如鲠在喉。
可是她目前只能选这个课!
那弟子看出她的龃龉,又道:“道友若是想选好些的课,今年可以先精进修为,待到明年三月再来也是可以的。”
听罢,崔善善更是欲哭无泪,她想学修道,可报不了课,没人教她,她哪里还等得到明年?
忽然,只听不远处响起一片哗然,崔善善偏过脸望去,原来是蔺玉池也跟过来了。
有好几个弟子围在他身边,兴致勃勃地问他:“蔺师兄今年想选什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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