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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兆年直接迈开腿绕过他,这一脚踩在地上才觉得疼,明明说出来之前都没有什么感觉。
向延序见他走远了,连忙追上去,“听话,去看看。”
如果换作平时,楚兆年早就拖着腿进医务室了,还会把眼镜哥推他的勾当闹得全城皆知。
但现在这个阶段不行,过两天就考核了,以公司严格,又不通人情的尿行,不可能为了楚兆年一个人推迟进度。
他没有选择,只能秋后算帐。
“你不会打算就这样去参加考核吧?”
向延序伸手扶住他,往宿舍方向走。
楚兆年没答话,向延序突然就想起那个被老师压腿压得又哭又叫,过后还打死不承认的小孩儿。
他现在连疼都不喊了,可见这场最终选拔于楚兆年而言有多重要。
向延序也不劝了,把人带回宿舍,借了冰,买了药,给他挨个敷好,接着一声不吭离开了。
楚兆年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在生气,生气也没用,反正他是不会去医务室的。
后面几天,向延序经常串宿舍。
帮楚兆年擦药,按摩脚踝,打饭,甚至有几次上课路上想要背他,都被楚兆年给制止了。
而舞蹈老师起初也发现了异样,不过她问,楚兆年回答没事,于是她就没再管。
毕竟表面上看,楚兆年跳舞的时候很正常,只是跳法变得轻盈了,重心稍微往上放了些。
“你去传,就说公司内定我会拿
番外(三)上
春天才过半,气温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上升,寻常人还可以忍受,但长年呆在练习室的孩子们却受不了。
本就是爱出汗的年纪,日常体能训练和舞蹈练习又只增不减,大家都苦不堪言。
夏洋(夏知春)后背都湿了,汗黏衣服上,粘乎乎的。
楚兆年正给他拉着衣摆扇风呢,老师就催促说起来上课了。
“好想回去换衣服啊。”
夏洋说,而后很快又打消念头,“算了,宿舍好远。”
楚兆年松开衣角,状似无意道:“哎呀,一不小心多带了件衣服。”
夏洋立马狗腿地贴过去,“少爷,借我穿穿呗。”
“柜子里,穿了记得洗。”
“好的,爱死你了!”
“抱歉,婉拒了。”
公司有给大家安排统一的更衣室,就在舞蹈室隔壁,夏洋跟老师打过招呼,接着匆匆跑过去,像是一刻也等不了。
一进门是两排柜子,每个人的柜子上都标有名字,于是他轻松找到楚兆年的柜子,用对方给的钥匙打开,衣服就整齐地摊在里面。
楚兆年和夏洋的年龄只差了两岁,身高身形都差不多,衣服不用看都知道会合身。
于是夏洋等不及似的把自己那身湿淋淋的上衣脱掉,一股脑地往脑袋上套干净衣服。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走进来。
步伐很重,吓了他一跳。
“谁?”
夏洋赶紧把衣服穿好,抬头撞见一张冷酷又俊俏的脸。
那冷酷的表情没维持多久,很快就露出一个如破冰般春暖花开的笑:“你也在啊。”
金宇泽,练习生里面的大哥,不是那种搞小团体的哥,是年纪最大的哥,其实也就比夏洋大四岁。
夏洋点了点头,他有点怕他,从看见金宇泽的第一眼起夏洋就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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