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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巾,有没有纸巾啊,我要流鼻血了。”
“哥哥x我呜呜呜!”
别家粉丝:“我担是从幼稚园出来的吗?打不过,真打不过。”
副歌结束,进入间奏,舞台上人群散开,只剩下楚兆年一个人站在中央。
金丝边眼镜架在鼻梁上,衬衫下腰线若隐若现,他仰着脑袋,抖动肩膀。
每一个动作都不紧不慢,得心应手地游走着,随意挑起人心中的欲望。
向延序蹲在舞台旁边,抬头仰望,这是他的爱人,他的神。
“老婆啊啊啊!”
粉丝尖叫声很大,传进向延序耳朵里。
是我老婆,他摘下耳返,仔细听了听,喊老婆的人实在太多了,他应该打不过。
“年年的眼镜!斯文败类的感觉。”
“我不行了,我入坑了,这不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吗?”
“为什么又是他站c?”
“也不算吧,他歌词就那两句,顶多算他间奏独舞。”
“我记得歌词是他作的。”
“我靠,没听出来,他叼扇子了。”
只见楚兆年嘴里叼着扇柄,扇子打开挡住他的脸,露出下巴和白皙的脖颈,如同泛着淡淡光泽感的白瓷。
向延序移不开眼,看对方张腿慢慢跪下,指尖滑在衣服领口,顺着往下摸,沿着身体沟壑,一路往下。
向延序耳朵热了,即使在舞蹈室见过无数次,都比不上舞台上看一次。
红光朦胧,楚兆年一歪脖子,折扇“啪嗒”
一声自动收起。
露出他微红眼尾,像情事过后,余韵久久不散,恰好又对上向延序的目光。
一瞥惊鸿,一眼万年。
向延序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仿佛要脱腔,连脑袋都开始晕晕乎乎,后面的事都记不太清了,只依稀感觉自己按照肌肉记忆,跳了完整首歌。
下了场,向延序还在迷糊,身体不听大脑的话,只顾着一路跟在楚兆年身后,中途好像还和谁打了声招呼。
他跟着回到休息室,隐约听见队友们说想去看别的团打歌,关上门,就只剩他和楚兆年两个人。
楚兆年没坐下,靠着墙,拿起水瓶喝了口水,嘴唇一下没兜住,有水珠偷摸地从嘴角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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