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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南宫绛走后,沈卿尘都没有从这个结论的冲击中脱离出来,满脑子都是姜千寻是不是这些话本的作者,又为什么要写这些,写这些的时候,又是怎样的表情和想法。
这么多……这么多的数量。
她大致看了一眼,多数都是师徒,还有的是仙尊,总之都是与她能扯上些联系的身份。
如果真是姜千寻所作,那对方究竟有何企图?是单纯地喜欢这种禁忌关系,还是对某个特定的对象有所……有所图谋?
这么想着,很多小事突然浮上心头。
在这之前,她是见过几次姜千寻的。
不是那种公众场合下的见面,而是对方曾经数次偶遇过她,还来她的洞府前拜访过,本来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想找自己开小灶的弟子不少,若她个个都热情回应,那学堂就形同虚设了。
可即使如此,姜千寻找她的次数也远超别的弟子。
各种理由各种方式,持续了很长时间,只不过那时她不太留心,后来对方也没再坚持,于是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经过护山阵破损一事,两人总算扯上了关系,对方提出指教也在情理之中,自己给了通行玉牌,后来又发现了生病的事,如今对方更是住进了她的洞府。
乍一看,这一切都顺理成章,但如果把写话本,凑偶遇,终入室,都当成是一场有所蓄谋的经营……那自己岂不是在不知不觉间,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沈卿尘捏紧了手边的话本,后背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凉意——这样说来,姜千寻岂不与那话本里的徒弟别无二致么?
苦心经营,步步设局,装作对师尊非常敬重的模样,其实在心里已经把师尊当成了自己的猎物,只等着师尊跳进牢笼,永无翻身之日。
自己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师尊?”
正陷在沉思中不可自拔,突然有个声音响起,一抬眼,正是想象里的那个始作俑者。
沈卿尘慌乱地抬起头,身体不由往后退了退,眼神里满是防备和疏离,颤声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千寻被她的反应之大吓了一跳,愣了愣才道:“我把客人送走就回来了,您说,让我上午听课下午疗伤的……”
师尊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姜千寻完全想不出来原因,但她确实有点受伤,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心知师尊是个很温柔的人,不会故意摆出厌恶的模样让别人难过,所以肯定是自己身上出了问题。
是自己做了什么,惹师尊生气了。
她一时想不出来,但态度却更谦卑了些。
沈卿尘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突然起了些恻隐之情,又想起刚才那些想法不过是她的臆想,并没有任何现实依据。
也或许,是平白冤枉了好人。
况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
若姜千寻真是写话本的人,又何必爆出自己是穿越者这个惊天秘闻呢,思来想去,总觉得大多是自己多心。
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她微微松了口气,道:“书都送来了么?”
姜千寻正自责着,思考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师尊,听到对方温声相问,立刻雀跃起来,重重点了点头:“我以前老是听不进去课,可要是师尊讲的,肯定听一辈子也不觉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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