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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意外的是,这屋门口还停了一辆小型运输车。
按照陈醰当时的说法,这偏僻的鬼地方有这么一辆车,真特娘奇怪!
敲打脱漆铁门的是薛嵬,门声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出“哐哐”
震耳的回响,只是敲了几下,都没有人回应。
我们面面相窥,打算就此离开,可正当走时,却听到某种铁器哐当落地的声音。
这一动静让我疑惑,我想难不成里面住着个听力不好的老太太?我回身,再一次敲响铁门,然而在那次唯一的声响后,白色的房子又恢复了诡秘的寂静。
我有点丧气,毕竟灰白的天空已经蒙上了一层黑色薄纱,如果解决不了这个窘迫的状况,那我们四个大男人晚上只能睡在车里了,无奈之下,薛嵬打算再去前面找找,碰点运气。
这时候跌撞的脚步声和声嘶力竭的吼声从铁门内部传来,这种急促的声音让我心突的一紧,正想着什么情况,我听到了类似工兵鞋沉重的踩地声,紧接着门突然开了。
我们四人茫然停下脚步回头,眼前的一幕让我们愕然,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惊恐地躲到我们身后,脸上黑色的污垢混合着泪水,而她穿着的花裙被撕得只剩几块布条,大腿内侧还能看到斑驳的血迹。
“完了……完了……铁牛……”
少女摇着头,沙哑的声音带着某种精神错乱,我看她蓬头垢面,手腕处有红色的勒痕,慌张的模样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猫,不禁好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这突情况出现后,我们还不得不面对五个不高却十分精壮的古怪汉子。
说他们古怪,是因为他们的眼眶红,皮肤显得黯淡无光,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你们在做什么?”
薛嵬忍不住问,事实上对于这个奇怪的房子,还有里面存在的人,我已隐隐感到不妙。
“不能去先人的地方,不能……不能,我们是先人的子民,我们……我们都会受到诅咒的!”
少女抓着自己头,双目凸出,语无伦次。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薛嵬看五个矮子没有答话,再次质问道。
双方对峙着,这时候刘宝财伸长脖子,往铁门里瞅了瞅,我看他脸色变青,突然向后退道:“我的娘啊!
死……死人……有死人!”
我看着他惶恐的眼神,跟着往里看去,这一看,竟然看到了一个浑身是伤的老人,他躺在血泊中,眼睛直直对着天空……看到这一幕,我的心瞬间停滞,整个脑子嗡嗡作响,我极力控制着呼吸,而院子的右手边,我还看到了靠墙摆着的一扇石门。
那门不算大,通体为灰黑色,门扉处似乎还雕刻着什么。
我看它静静躺着,无声无息,阴测测的,汗毛一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只可惜我们面前有人阻挡,再加之在房子外面,所以我没法子看清门上刻的东西,然而出于一个艺术生的眼光和血液里的强大直觉,我觉得那石门该有一定年代了,如果此时陈醰要看见了,必定会冲过去,研究出个所以然。
“阿尤死人,死了!”
少女蜷着的背脊直了起来,跟着突然仰天怪笑,那笑声凄厉尖锐,让我完全蒙了。
“阿尤是爷爷的意思,原来这姑娘是苗人,特娘的!
你们这帮崽子,为什么要对姑娘和老人下手!”
陈醰激动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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