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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晏还是低低地笑,没有拆穿他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江逾白被他的笑声笑得有些没底,却不敢再随意吱声,只能脸色通红地听沈南晏故意似的笑声。
笑了一阵,沈南晏在笑意中带来点严肃口吻:“小孩子家家的,整天少想些有的没的,没事多背点文言文,我回来要检查的。”
江逾白才没心思想文不文言的,他捏紧手机,用近乎蚊呐的声音小声道:“古时候我这个年纪的人都结婚生小孩了。”
沈南晏呼吸一滞,连怎么说话都忘记了。
江逾白的情况并不比他好,他说完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恢复正常音量飞快道:“那什么,你先忙吧,阿姨喊我吃晚饭了。”
说完挂断电话,站在窗边盯着城市中热闹的灯笼,过了许久心跳才渐渐平缓下来。
另外一边,沈南晏同样在看屋檐下垂挂着的灯笼,院中是外公收音机中听戏的声音,他想,谁家下午三点吃晚饭啊。
新年前的各项准备虽然繁琐,但好在一家人有条不紊,全都置办得不错。
镇上年味很浓,除夕这天各家各户逢人就互道恭喜,小孩子在念完恭喜发财后,往往还会跟上一句红包拿来。
沈南晏家准备了很多红包,大家都知道他家出手阔绰,平时和镇上的人来往也很随和,半点没有赚了钱后高人一等的傲气,因此大家都愿意来他家拜年,嘴甜的小孩离开时,手里往往拿着好几个喜庆的红包。
对于鞭炮烟花,镇上的管理不像大城市那么严格,到了晚上,家里有小孩的人家大都会放上一些烟花。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除夕夜不到十点就上床睡觉了。
徐涧回来本也是为了多陪老人,她这几天感冒得难受,见老人睡觉之后,在十一点钟时也回了房间。
沈南晏关掉电视,在徐涧后面不久回房,给江逾白拨去电话。
江逾白接得很快,铃声刚响就点了接听:“沈南晏,你在看春晚吗?”
沈南晏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我也没看,现在的春晚越来越没劲了,也就南姐那种整天只想着写作素材、时事新闻的老师喜欢看,还在群里说希望同学们都去看一看,对语文成绩的提高有帮助。”
“如果帮助真有她说的那么大的话,我还背什么文言文啊,每天守着春晚看不就得了。”
他讲起这些话很多,语调上扬,不知道是因为新年有趣,还是因为听他说话的那个人让他愿意分享。
沈南晏安静地听他讲完后才问:“收到红包了吗?”
江逾白家中人口稀少,也没有什么联系紧密的亲戚,邻居之间更是许久都不一定见上一面,他如实道:“没有。”
沈南晏捏着手里的红包:“我今天发出去很多红包,小孩路过家门口,只要说一句‘恭喜发财’就能拿到。”
江逾白听完后笑道:“我又不是小孩。”
沈南晏却不管他说了什么,自顾自道:“因为你是我男朋友,所以我给你开个后门,不用路过我家门口也可以拿到红包。”
江逾白笑开了,全世界大概只有沈南晏愿意把他当小孩:“你包的还是你家人包的?”
“我包的,两个都是我包的。”
“每个小孩都给两个?”
“不是,只有你。”
“我有这么特殊?”
沈南晏弯着眉眼,嗓音里满是宠溺:“当然。”
江逾白说:“那你得保管好了,两个红包完好出现在我面前你才能听到我说那四个字。”
拿钱的比给钱的还嚣张,沈南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嘴角带笑,郑重承诺道:“好。”
“沈南晏,你这样做生意是要吃亏的,小心以后……”
沈南晏打断他:“江逾白,今天看到烟花了没?”
江逾白一愣:“没有,城区这边不让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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