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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没事,是我老师,问我明天几点能到。”
“我靠。”
许南珩哭笑不得,“你搞这么大阵仗。”
方识攸也笑了下,重新躺下来,说:“因为这么多年,他半夜三更找我,都是一些紧急情况。
在北京的时候,有一回,他夜里给我发消息,说急诊人手不够,送来几十个车祸病患,让我过去帮忙。”
“然后呢?”
许南珩问。
“但当时我们家就一辆车,他开走了……哦,我老师就是我父亲,他开走了,我没车开,当时雪下得特别大,出租车网约车都打不着,我没辙,只能报警了。”
方识攸说。
一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原来那位老师就是他爸爸。
许南珩想了一下,大约是为了避嫌,譬如在医院里直接喊‘爸’的话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方识攸是通过裙带关系进的医院。
许南珩:“早你没认识我,太可惜了。”
“是啊。”
方识攸说。
许南珩眉心一蹙:“哎?你和你爸爸一块儿援藏,你俩为啥没住一起呢?”
“因为除了一些管理层,没人知道我们父子关系,我随母姓,一直管他叫顾老师,这次援藏是单人单间的公寓。”
方识攸解释,“不过援藏是巧合,我爸没喊我报名,我自己看见就报了。”
许南珩知道不该多问,但今晚这气氛,昏天黑地的环境,盖着棉被聊天:“父子关系紧张吗?”
“不不。”
方识攸说,“是因为,我母亲产后并发症过世,他给我取名的时候,用了我母亲的姓。”
“啊,不好意思。”
许南珩微微动容,“那你学医,是因为顾老师吗?”
“没事,你不用道歉。”
方识攸躺着,松泛了些,“至于学医,填志愿的时候他特意说了,说想学什么就报什么,没必要学医,学医怪累的。”
“看着确实累。”
许南珩说。
他挺喜欢听方识攸说自己的事儿,他也意识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对方识攸更好奇。
“所以你和顾老师在同一个医院。”
“嗯。”
方识攸轻笑了下,“这个真的也是巧合,我爸很忙,我也忙,我俩平时几乎没时间交流,在医院都穿白大褂碰上的时候,他很意外地盯着我看了好几秒。”
许南珩设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噗呲笑了。
“所以你们关系其实还可以?”
“是,因为实在是太忙了,打不上什么交道。”
方识攸咳嗽一声清了下嗓子,“我小时候他就忙,偶尔抽空辅导我做作业,不过他有时候会昏头,我初二的时候他给我讲了一下午高等代数,然后口不择言地说哎呀确实高中就讲这个太早了点。”
“噗。”
许南珩憋了一下,失败了,还是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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