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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既明喜欢在她高潮期间阴道痉挛紧缩的时候插入,那时候花穴内四面八方的软肉都向他的龟头和柱身挤来,她的性器在那一刻又涨大两分,与挤压它的软肉相互吃紧。
不过太紧了,徐既明又要哄着纪月放松点,他不好抽插。
落地窗的窗帘拉开得并不大,房间内的光线越来越暗,徐既明又背着窗,将纪月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原本温度适宜的暖气温度对正在一场性爱里的男女来说又有些高,身下女孩汗湿的胸前又粘了丝丝缕缕的黑发,徐既明也脱了下衬衣和西裤。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女生微弱的呻吟和男人舒爽的喘息,就只剩下两人肉体相撞的声音,他那两颗又沉又大的囊袋每插入一次都要打在她腿心一次,纪月从阴阜到臀瓣都红了个彻底。
一个姿势操了一会儿,他又抬起纪月的屁股,把她翻了个身。
性器在她阴道内转了个圈,磨刮着它穴口附近被撑开的壁腔,往外滑出些的上翘的龟头又戳着她的后壁。
“嗯…哈…慢点…呜呜…”
纪月趴在床上喘息,乳肉被她压开,从旁边露出。
徐既明跪坐在床上,又将纪月揽起来,后背紧贴自己的胸膛。
“宝宝,都没有开始操…”
他声音又沉又黏,气息吐在纪月耳后,说完又去亲她,吻从耳后落到后肩的突起的蝴蝶骨。
太瘦了,徐既明想到下午她还起床不吃东西就急慌慌地出门,轻叹了一声气,又叮嘱,“下次睡醒出门前一定要先吃东西,知道了吗?”
纪月知道他是关心和心疼自己,乖乖地点了点头,又和他说了句对不起。
徐既明抬着她的下颌看向自己,好笑地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傻瓜,这不用说对不起。”
忽略两人赤裸相连的身体,此刻的对话十分温情,纪月总习惯在这样的时候将自己全身心依靠在他身上。
他和姐姐一样对她是一百分的好,甚至比姐姐对她更亲密。
纪月早已耽溺其间,她想,他应该也是的。
男人的吻又从唇角延展至她的脸上、颈上…他痴恋着她的全身,那两团绵软的嫩乳也要放在手掌心揉弄把玩。
她的腰微微下压,臀又翘着,紧贴着男人的小腹和肌肉紧实的腿根,将男人的性器又吃得更深。
“乖月月,操深点,好不好?”
徐既明耸动着腰臀又往前顶去,手掌压着她的小腹又不让她躲。
“轻…嗯…不行…”
她受不住他这样的细磨又深入,那根性器总是在她适应了那样的尺寸后仿佛又涨大将她的小穴撑得更满,龟头的冠勾在抽出时一下下刮过她的软肉、被撑开的阴壁。
她的长发飘飘摇摇在身上,发尾又扫着徐既明的小臂和下腹,跟她的人一样,又软又磨人。
房间内的光线越来越昏暗,窗外城市建筑的霓虹灯五光十色,散射进屋内,照得纪月背上的汗珠都是亮色的。
徐既明一手抬着她的下颌与她接吻,另一只手又从前面绕到她的小腹往下,揉捏着她的阴蒂。
他的体型比她高大不少,这样的姿势让他能完全将她抱紧在自己怀中,也能在她高潮时将她紧紧箍在自己身前。
高潮让她穴内的敏感度极高,徐既明又格外爱在这种时候操得更用力,进入得更深,怀里的女孩呜呜咽咽的,又不自觉晃着屁股,看似要他出去,实际却又将他吃得更深。
花穴深处的宫口也兴奋地张开小口,迫不及待想要等着那份熟悉的亲密靠近。
“绞得好紧,月月。”
男人的嗓音都变的暗哑低沉,满含情欲,但始终不肯满足她深处的那份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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