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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或许还应该算是合格的东宫官员,信奉的是要让太子的威势逐渐越过天后,但他们起码还有几分对时局的判定,知道在方今这样的局面下,到底该不该推行科举糊名,以契合天皇天后这对掌权者的心意。
可李弘显然不曾听取他们的建议,而是放任那些打着为太子助力旗号的家伙,把持了东宫的话语权。
“你若真是阿耶的好继承人,为何不在他出言训斥之时就已当即悔悟,知道自己该当做什么?”
“你若是个合格的太子,为何不在灾情之中做出更多的主动应变之举,为何不知道该当以何种方式让士卒归心,反而将手伸到我这儿来,而不是反过来影响更多的官员!”
“东宫属臣应当是拥戴于你的人,能够被你所调动的车舆一角,是你沟通天下士人的媒介,不是反过来推动着你做出决定的人。”
“你到底明不明白,你们的关系反了!”
这句话对于李弘来说,简直有着振聋发聩的力量。
李清月慢慢松开了手。
在这个动作做出的时候,李弘没有继续试图向外跑去,也没有直接转身去和安定正面对峙。
方才的奋起“反击”
好像已经将他剩下的力气完全消耗殆尽,安定的中道拦截更是打岔了这一口积蓄的气力,以至于他在此刻几乎是颓然地倒坐在地。
而后,听着妹妹说出下一句话来:“所以我说,你若当真理解阿耶阿娘的良苦用心,就不该在此时还要去强行申辩。”
李弘神情放空:“是,是我无能去做这个太子……”
他连陛下的旨意都看不明白,又怎么可能当好太子。
可这个被点破戳穿的事实,却让他五脏俱伤,愁苦难当啊。
他的目光几乎一动不动地望向前方的地面,不敢抬头去看,周围众人在听了这样的一出交谈后,究竟会以何种方式看待于他。
只有一只手先自阎立本的手中取过了圣旨,递交到了他的眼前。
“皇兄,襄州不是个坏地方。”
李清月收回了先前的训诫语气,转为了略带关切的声音,让在旁围观的阎立本终于松了口气。
“荆襄一带水陆贸易发达,乃是大唐腹心重地。
襄阳山水风物不可胜数,也算养病圣地。
皇兄此去若能寄情于山水书画,放宽胸怀,或许病症都能不药而愈。”
上一个废太子先被送去梁州,后被送去黔州,最后连小命都丢了。
这一个废太子却是被送去襄州。
而此地甚至曾经在武德年间作为李唐迁都的备选项。
谁若说李弘的这个新去处不是天皇天后爱子情深的表现,那也未免太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她又将手往前伸了伸,仿佛不想再重复那句话了。
他该接旨了。
再不接旨,那就连这最后一点情分和体面都要保不住了。
何必如此呢。
李弘的眼皮颤动,却在最后还是停在了一片麻木的沉寂,而后慢慢地抬起了手,接过了这道圣旨。
在手握圣旨的那一刻,他又几乎是难以克制地露出了一副行将痛哭出声的神情,只是终究没有落下泪来,而是死死地压制着脸上的神情,变成一种似哭非笑的表情。
“……臣……接旨。”
他接这个圣旨。
从今往后,再不会有人称他为太子殿下了。
……
但他是没哭,当李清月和阎立本踏出此地的时候,却听到了在相隔一墙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阵的哭声。
阎立本看见身旁这位安定公主脚步未停,却颇为唏嘘地问道:“你说,他们到底是在为这位仁善的皇子落到今日这个地步而哭,还是在为他们自己将来的前途而哭呢?”
他摇了摇头:“或许,兼而有之吧。”
大唐的权力更迭就是这般残酷,而李弘显然没这个适应其中争斗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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