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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勰冲他招手示意他跟过来,走到车厢的衔接处,东勰神神秘秘地说他刚换的铺位下铺没人,问嘉穆要不要一起过去休息一下。
嘉穆摇头,那要是一会儿有人了怎么办?东勰说他问过乘务员了,那个铺位一直空着,而且卧铺票还有很多,不一定都卖得掉。
嘉穆还是不去,说这是逃票,万一被抓到了是会很难看的。
“大不了我把铺位让给你!”
东勰豪迈地说,“我睡下面,要抓也是抓我。
再说我们也不是占着不走,一会儿要是真的有人来,让出来就是了嘛。”
他语重心长,拍了拍嘉穆的肩膀总结道,“做人你得学会变通。”
嘉穆最终还是被东勰拉到了卧铺车厢,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如果真的一宿火车坐下来,骨头非散了不可。
他们趁着乘务员离开的空当偷偷溜了进去,找到铺位后,两人长舒一口气,相视一笑,如同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一场恶作剧。
东勰问嘉穆到哪一站下,回答是上海,东勰相当激动:“这么巧,我也是!”
嘉穆问他不在学校写论文,去上海做什么。
东勰叹了口气,说自己本来可以作为交换生去日本交换留学的,可是家里死活也不同意,申请书都提交了却生生被家里人要了回去,所以自己一气之下就想去个离家远一些的城市工作。
随后他话锋一转,把话题又扯回了嘉穆身上,问他打算去做什么。
嘉穆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夜已经很深了,车轮和铁轨还在激烈地对峙。
两个人枕着轰隆隆的声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主要还是东勰在说,嘉穆只是负责在停顿的间隙发出一些回应,表明自己仍然在听。
东勰说了很多关于自己家里的事,有些事情很私密,是不该在闲聊的语境中出现的。
嘉穆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可以如此松懈地就在陌生人面前敞开了自己。
东勰说着说着也渐渐没了声音,他不记得谈话是怎样结束的,只觉得意识被行进的火车摇晃得越来越浑浊。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画面是母亲在家中那个破旧狭小厨房忙碌的背影。
被油烟熏黄的爬着裂缝的墙壁、一开柜门就会“哎呦”
一声不服老的碗柜以及里面那一只只图案夸张艳俗的大花碗,每一样都泛着时光的旧。
母亲把女人最美好的二十几年时光都用来与它们为伴,换了个贤妻良母的好名声。
梦里,厨房的锅碗瓢盆被手脚很重地拿起放下,发出很大的声响。
客厅电视机的声音开得震耳欲聋,故意抗衡似的。
这是父亲母亲二十多年不断重复上演的戏码,母亲的抗争总是拐弯抹角,每到这时锅碗瓢盆就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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