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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勰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用同样凶狠的眼神回敬他。
他在心里暗自准备着,等待对方用某句话合理地启动自己的暴戾,他好合理地将拳头砸在那张苍老衰朽的脸上。
小姨走上来,小心地把外甥挡在身后,笑道:“姐夫,孩子赶了一宿路,还没吃饭呢。
我先去带他吃点东西。”
说着,她扯着外甥的袖子,把这个比她高一头的男孩子费力地往门口拽。
东勰把胳膊抡了一圈,很轻松就摆脱了小姨的手。
他走到严洪的面前,从咬紧的牙缝里狠狠地挤出了“老东西”
三个字。
一个完整的句子还没来得及收音,东勰就感到左脸颊上猝不及防地涂上了一层辛辣,随后耳鸣就占领了他全部的听觉。
还没有搞清楚刚刚那个耳光是如何神乎其技地落到自己的脸上,脖子就已经被同一只手死死地扼住了——很显然,对方也在等待一个出手的契机。
在小姨的尖叫声里,东勰看到严洪狞笑着的一张脸,脸上淤青的形状因为这古怪的笑容而变了形。
“长本事了逼崽子。”
他说,“老子不欠你的。”
东勰看着小姨拼了命地撕扯着严洪扼住自己的那只手,那种神情和他的母亲在严洪手下挣扎时如出一辙,同样是声嘶力竭,也同样都无可奈何。
东勰被严洪抵着步步倒退,他很想一拳头照着他父亲的脸挥过去,可是这样的姿势让他很难发力。
他怎么甘心只是轻描淡写地意思一拳,那实在太便宜他了,他此时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挫骨扬灰。
东勰被扼着喉咙抵到墙角,他左手死死地攥住严洪的手腕,抵消掉一部分来自虎口的压力,右手试图抓住什么东西让身体保持平衡。
一开始他抓到一把叶子的时候并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不过紧接着,他浑身猛地打了个冷战,植物的藤蔓终于帮助他找到了合适的凶器。
那一瞬间他几乎是欣喜若狂的,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像是完成某个使命那样把那盆绿萝用尽全力挥了出去。
没有人看清楚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有东勰知道。
那个陶土做的花盆在严洪的头上炸成碎片那一瞬间,他心里升起的快感让他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他剧烈地咳嗽着,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血顺着他的脸,他的眼眶,他的鼻梁一股一股淌下来,渗进他丑陋如同沟堑一般的皱纹里。
他对这个男人在伦理上的称呼,被道统文化阐述得比天还大,可是现在,他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让他的脑袋开瓢。
东勰突然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其实和这个头破血流的疯子别无二致,他不仅继承了这个疯子的基因,还继承了他的疯狂,这将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根植于自己血肉深处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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