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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你不是江如雷。”
夏逸又说道:“死去的江应横是假的,扫地的昭伯是假的,此刻的江如雷又是不是假的?”
江如雷一直听着,不发一言。
直到夏逸言毕,他也不说话,而是动手!
他的手中也忽地多了一柄短剑,以极快的剑速倒刺自己的胸膛——其手法居然与已自尽的“昭伯”
如出一辙!
所以他当然不是江如雷,否则他为什么不用更快、更有效的碎岩掌!
“江如雷”
虽快,但夏逸更快!
寒芒一闪,昊渊刀出,一只握着短剑的断腕已带着血花飞在空中!
邱晓莎飞身上前,连点“江如雷”
四处穴位。
“说!
你们是什么人!”
邱晓莎厉喝道。
“江如雷”
不答,而他的身子忽如烂泥般瘫倒,面色已紫的发黑!
他的双目布满血丝,眼见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是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已死的透了。
傅潇捏开“江如雷”
的嘴瞧了瞧,便又取出小刀剥下了他今日剥下的第三张人皮面具——面具下又是一张极为普通的脸。
“他知道自己没有胜算。”
傅潇长叹道,他带着几分惋惜地看着夏逸:“你斩断他手腕时,他已咬破了藏在舌下的毒药。”
“先后两人都是视死如归,好像他们杀的根本不是自己一般……他们若不是被人抓住了比命还重要的把柄,便是坚信着某种信念。”
夏逸托着下巴,沉吟道:“这两人的身后一定有一个组织……可惜,这两人一死,线索就断了。”
邱晓莎仍在震惊之中,似乎没在听二人的言语——事情的古怪超过了她的想象。
在这灵堂中,又多出两个身份不明的死人,而棺材中的尸体变成了昭伯……那么真正的江应横又在哪儿?他是否还活着?真正的江如雷又在哪儿?他是不是也活着?樊义的的确确死在碎岩掌下,那么杀死他的凶手又是谁?是江应横还是江如雷?“我们忽略了一点。”
傅潇忽然说道:“昨夜樊义被叶时兰打入灵堂后,为什么凶手要杀他。”
夏逸舒眉道:“不错,这个凶手很擅长隐匿,但昨夜凶手杀死樊义更像是仓惶出手,才会留下破绽……想来樊义是在这灵堂中发现了他不该发现的东西。”
一个下人慌张地跑进灵堂,似乎正想要说些什么,可一看到地上的两具尸体,不仅把要说的话都吓回了嘴里,竟连粗气也忘了喘。
邱晓莎道:“有何事禀报?”
下人这才回过神,低下头道:“张医师遭人偷袭,此刻生死不明……是无得大师让小的来说的。”
张青文没有死,或者说尚且没有死。
她肩上已多了一个洞,血已染红她的衣。
无得的双掌正隔衣按在她脊背上,以内力护其心脉。
但从她昏迷的状态以及苍白的脸色看来,她的情况实在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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