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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练多了恐怕容易钻牛角尖。
不知道师承是谁?”
羡泽心道,江连星本来就容易钻牛角尖,而且长大了迟早会愤世嫉俗。
不过说到师承,羡泽回想起剑圣前夫葛朔时(),耳边像是总有着爽朗的笑声,有“白马奋蹄急,秋风扫落叶”
的洒脱之感,似乎跟江连星所用的剑法风格大相径庭。
而且,能让垂云君说剑法厉害,那恐怕是真的很有本事了。
可不应该啊。
原著中不是说江连星小时候就是不显眼的石头泥巴,经历许多磋磨才露出光来,这会儿怎么就会厉害的剑法了?羡泽笑了笑,含混道:“他打小在外面瞎混,学杂了。”
一行人边逛边走,到卖矿石金铁的巷子时,除了江连星每个人手里都捧上了吃食。
钟以岫和羡泽手里都捧了陶盏盛装的荔枝冰酥。
这还是他看了半天但并不开口,羡泽主动买了两碗。
只不过钟以岫手头那盏半点未融,被挖掉了个尖尖;羡泽手里的化成了汤水,钟以岫伸手给她点了一下陶盏,冰花涌动,那汤水又重新化作蓬松冰酥。
刀竹桃神色匆匆说见到了自己某个姨姨,说去打声招呼。
江连星则去了栉比阁,帮忙把羡泽要卖的东珠寄送过去。
只剩下胡止、羡泽和钟以岫继续逛。
艮山巨剑毕竟不是什么宝剑神铁,胡止只挑了几十块纯度更高的炼石精铁,又买了淬火用的猊妖油和沥青。
本来要回山上去重铸,钟以岫却摇摇头:“宗门内的火窑工具,都擅长炼作精细灵巧的窄剑,若是重铸大刀宽刃,再加之你们汝南剑宗的粉末冶金与摺叠锻造,需以重锤烈焰,山下的高炉反而更合适。”
胡止没想到这位师兄如何懂刀剑,也点了点头,决定直接租借这条矿石金铁巷子尽头的烈火高炉。
凡间就是讲究火猛力大,高炉的门才刚进去,就烤得她脸上生疼。
胡止面色一正,将他那富家公子哥似的锦缎衣袍一脱,露出惊人的臂膀,赤着上身将艮山巨剑放在炉中。
羡泽真见识到了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胡止那文弱又有小胡子的脸,配着火炉红光下鼓胀的肌肉,让她都有种娃娃头插在金刚罗汉身上的错觉。
羡泽谢过他。
胡止谨慎的没在钟以岫面前提及夹沙蓬莱金,就摆摆手道:“汝南剑宗的传承,我是最边缘的,你不嫌弃才是我的荣幸。”
宗主都未必能用得上的极品珍宝,却此刻能让他在嘈杂市集中用去锻造一把狂野的刀,胡止不兴奋期待是假的。
胡止闭门铸剑,说是最快也要夜里,甚至可能今天就不回宗门了。
羡泽趁着这段时间,去帮钟以岫去取东西。
果然,钟以岫说自己要去的地方,就是她寄存东珠的栉比阁。
二人同行,钟以岫顿时放松多了,他也终于显露出好奇,因为多年不出山,刚刚吃的那碗荔枝冰酥,都能让他惊喜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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