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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均匀滑落,时间刻板重复。
直到他们再次相遇,沙漏的一端才彻底填满。
然后在急剧的高温中爆裂,飞溅,所有沙飞散,露出掩埋其中的全部煎熬与挣扎,求而不得以至疯狂,妄念成灾以至扭曲。
皮肤相接即是高热,眼神,动作,两年的漫长时间拉扯出的巨大空虚不知如何能填满,只有献上肉体和灵魂才能将将弥补遗憾。
高大的落地镜前,程嘉余紧绷着脚趾抓着哥哥的手臂,被身后的男人干得哭声吟叫,颠簸不止。
火热的阴茎将他的后穴悍然贯穿,女穴被手指连根占满搅弄,前后两个穴被一同重重捣干,他瘫软倚在哥哥怀里哭叫,发抖,水从腿根喷溅到地毯上。
程嘉余的身体洁白无暇,白裙美丽、清纯,一如他本人。
他的淫乱只属于一个人,被这个人用性爱和独占养出一个完整的浪荡灵魂藏在纯洁的皮下,一经触碰就发热融化,从骨子里浸透出摄人的浓香。
程嘉余被干软了腿,程砚把人抱起,两条腿分开朝外对着镜子,碎花的裙边扯开,露出底下狼藉通红的穴。
阴茎从下往上顶干,将过于紧致的后穴插软,插湿,力道重得程嘉余难以呼吸,喘息尽是破碎。
他像一个精致可爱的玩偶被男人抱在怀里操得上下颠动,白嫩的双脚高高翘起,晃动,硬物操进肉穴的淫靡水声如在粘腻的水腔中猛烈打桩,程嘉余仰着下巴断断续续叫着哥哥,唾液从他湿红的唇角流下,被程砚低头尽数舔掉。
交合越是频繁,就越是痒,越是渴,恨不得把对方嚼碎吞进胃里才算止瘾。
湿透的程嘉余被抱到窗台,瘦白的身体紧紧贴着玻璃,白裙散落,他被提起脚踝露出腿间红肿的穴,阴茎重又捅进来,插进水渍渍的深处。
程嘉余被程砚按在窗台上挺干,肩带在震动中滑落,露出里面绯红的乳头,小小的一颗挺立颤抖,引得男人俯身用力含住撕咬。
程嘉余抱着男人的肩呜咽呻吟,张着嘴叫得充满淫欲和纯情,胀大的阴茎塞进他的穴里重重挤压深插,穴口被异物压得内陷,精液和粘水不断溢出穴,被飞快进出的性器打成密密的白沫,淌下程嘉余的股缝,在窗台上流成一滩。
程嘉余半晕过去又被干醒,抱着哥哥的肩膀软声浪叫,求饶,伸出鲜红的舌尖舔哥哥脖子上的汗珠,发抖抽动着咬男人的锁骨。
他被扔进床里,白裙上沾满污秽的粘液和汗水,程砚压着他反复轮干他的两个穴,把程嘉余操得前后两个洞软烂合不拢,阴茎堵在穴里也止不住水往外喷。
满室都是程嘉余淫乱的哭叫和肉体拍击的水声,程嘉余陷在床里抽搐,晕厥,高潮到失禁,被男人彻底捅散了架。
程砚抽出搏动的阴茎,抓起程嘉余的后颈把满是粘液的粗大硬器挤进他的口腔。
精液射了程嘉余满嘴,溅在他的脸上。
他费力吞咽下腥咸的精液,白稠从唇边不断溢出,流到汗津津的锁骨和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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