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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篱眼睛一瞬就睁开了,睨向对面的时候,心间微颤。
他现在胯就抵对方腰间,挣动两下后的,就想从人身上下来。
却一下又被捞回去,重重摁在对面肩上。
“别动。”
低沉的男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细微的轻喘,尾音里像是夹了个小勾子,分分钟就勾着人回来。
他这声响和九点自带的沉稳差不了多少。
但事实是,潭冶也没比他好哪去,面向墙的那张脸崩得很紧,搭在人身上的腕子有细小的抖,却根本不愿意放开。
纪清篱现在心絮也乱七八糟的,难得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就把身子窝人怀里,用力汲取对方的体温。
两人就跟所有刚谈恋爱那样,却比任何一个成年人都青涩,任由窗外寒风吹过,互相抱在一起,传递身体内的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潭冶才松开他。
临了又舍不得,在人耳尖轻啄一下,抵着他额头道了句,以为自己是再做梦。
纪清篱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但还是回抱住他,鼻尖顶着鼻尖蹭了两下,“我在。”
事情都做了,有些话即便不说也心里都懂。
纪清篱把桌上的餐盒往两边铺开,刚才掉在凳子上的米饭盒还好没拆,严严实实倒扣在饭盒里。
潭冶来的时候其实吃了一肚子早茶,满满的炒河粉还没消化,就已经陪着人吃起午饭。
坐着的时候要挤在桌子边上,手臂还跟人挨在一块。
纪清篱知道他才吃了东西过来,前后还不到俩小时,就不许人再多吃了,没几下就把他赶到客厅沙发上坐着。
结果潭冶没坐多久又重新挨回来,也不做什么,撑着一大截胳膊,划拉两下手机,双眼动不动就往身边瞟眼。
纪清篱一向不怕人看,但也架不住这灼灼的眼角,禁不住问身边,“怎么这么黏人?”
潭冶现在心绪全静下来,理所当然的语气里带出些小得意:“你是我的,难道还不让我看吗。”
这才刚确认过关系没多久,话说着可怪不要脸的。
纪清篱完全给整笑了,却也没说什么,剥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基围虾,往身边人嘴里放。
吃完饭以后。
纪清篱把剩下的菜冻在冰箱里,想要催人去折叠床上躺一会,他知道潭冶已经连着几天都没睡好了。
但对方明显不当回事,站起来在屋里四处转悠。
现在这里已经不全是纪清篱的家了,屋子租出去,就有其他人的痕迹,窗台和柜里的东西总有些不是他的。
潭冶瞅着这些,眉心蹙了两下,但也没多说什么,自己把包从门口拿进来,放在离他最近的凳子上。
他的包看起来鼓囊囊的,但打开以后其实没多少东西,准确来说很少是他自己的。
当那个已经脱了皮的竹蜻蜓拿出来的时候,纪清篱就跟旁边看着,眼睛跟着这个位置眨了两下。
但更惊讶的都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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