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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儿我自然知道。”
他哼了声,“算了,外援爱有没有,我再想想别的法子。”
通讯水晶中再次传来克里姆森的窃笑:“当然、当然,你当然知道。
等着你的好消息,朋友……哦,对了。”
杰克刚打算挂断通话,闻言迅速停下:“什么?”
“耳环。”
克里姆森拉着令人厌恶的长腔,“玩家耳环,你一定得仔细确认。
无论在哪个世界,自以为是的人总是死得最快。”
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杰克嗤了声。
玩家是最强的,他大不了默认那两个都是玩家,还能出什么意外?
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
忒斯特摩挲着诺尔的左耳。
诺尔的耳垂不大不小,肌肤苍白,冷得像捏着积雪。
他用指腹细心摩擦,那片软肉渐渐带上了忒斯特的体温。
就像某种污染,忒斯特愉快地想,手上微微使力。
耳环尖锐的挂钩压上耳垂,闪耀的黄金缓缓没入血肉。
殷红的血珠随即渗出,迅速给黄金染上一层血色。
衬上苍白皮肤和黯淡黑发,这些色彩显得尤其纯粹。
忒斯特故意放慢动作,认真欣赏这难得的景象,甚至特地让指尖沾上一点点血。
诺尔的眉头因为刺痛微微皱起,呼吸比平时急促,但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的头发不长,眼下侧着头颅,脖颈几乎全部露在外面。
忒斯特忍不住将视线移向诺尔的脖颈。
很完美,线条顺畅得像雕塑。
忒斯特忍不住看向动脉和咽喉的位置——它们触手可及,就是不知道对于巫妖来说是否致命。
“行了。”
几十秒后,忒斯特餍足地退开。
玩家耳环已经挂上了诺尔的左耳,上面还带着一抹扎眼的血痕。
诺尔眉头还皱着,他随手往耳朵上扔了个回复术:“怎么这么慢?”
只是戴个玩家耳环,忒斯特足足用了四五分钟,连绵不断的疼痛让诺尔有些不适。
更别提,他还得屏气凝神、一动不动地任人摆布,那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我要好好对准呀,不然会被敌人看出破绽。”
忒斯特伸手拨了下耳环坠子,软绵绵地说道,“这可是你允许的。”
拨弄的刺痛让诺尔缩了半步。
他斜了忒斯特一眼,眼神摆明了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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