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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正色道:“你在我这才是大事。”
借刀杀人“我……”
温酒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止。
耳边只剩下少年那一句“你在我这才是大事。”
在不断的回荡着。
明明只是不经意间的言语,从他口中说出,却无端的让人觉得弥足珍贵。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这还好,长兄还是去看看三哥吧。”
这话说完,温酒转身朝另一边走去,“我出府办事去了,回见啊,长兄。”
少女如同背后有猛兽狂追一般匆匆而去,飞扬的裙角带着随风飘落的梅花瓣,转眼就穿过了拱门。
随行的侍女反应慢了半拍,连忙跑着追了上去。
谢珩摸了摸下巴:他刚才也没说什么吧?难不成是因为哄谢玹太难了,给吓得?得。
还得他去。
谢珩去了隐竹苑,远远就听见萧声。
小厮侍女们都是一副无比忙碌的模样去了别处。
他进入院子的时候,随手捏来一片飞叶,直接就把谢玹手里的洞箫打落。
眨眼间的功夫,他到了那人眼前,接住了马上要落地的洞箫,往半空上一抛,“行了,三公子,别矫情了。”
谢玹皱眉,“敢情她卖的不是你!”
“啧。”
谢珩接住了紫竹洞箫,把玩在手里,转的飞起,“难不成你还想让她把我也卖了?”
少年微微扬眸,身上自带一股凌人之势。
谢玹闷不吭声。
谢珩拿洞箫敲在他肩头,力道不轻。
“温酒如今才多大?别人家的姑娘现在还是父母掌心捧着的娇娇儿,你看看你这个做三哥的,像样吗?”
谢玹蹙着眉头,却没反驳什么。
谢珩叹了一口气,“温酒说,她会一辈子留在谢家。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她没同我说过。”
谢玹愣了一下,眼眸里全然都是难以置信。
他一直都觉得温酒迟早是要走的。
“现在知道了。”
谢珩把洞箫扔给他,“她才十五岁,许多时候做事欠考量,你同她计较那些,不是自己找罪受么?怪谁?”
以前在谢府的时候,都没人搭理谢玹。
那时候,可不见三公子脾气这般大。
“十五岁。”
谢玹低声把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她真是那样说的?”
“我骗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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