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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忍受不了,之前还觉得有些不契合的身体,这次是彻底契合了。
回不去了,言佩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完成任务前都回不去了。
她一想到还得上朝打工,瞬间悲从中来,呜呜着哭,“我都看见我八百米的大床了,还有我那两百米的镜子嘤嘤嘤。”
言五眼泪也掉下来,扯着袖筒擦脸,是大人,是她那个娇气的大人。
梅盛眼里带出笑意,侧头跟眼眶红红的梅一说,“给她打一面大的镜子。”
两百米怕是有些难度,但二十米还是可以的。
她要,他便给她做。
“大人,”
言五伸手捧着言佩儿的脑袋来来回回看,“真醒了,是真醒了。”
言佩儿抱着她哭,“言五,我本来都快回家了呜呜呜。”
“现在就回家了,现在已经回家了。
大人别怕啊,咱们已经到家了。”
言五一手抹着脸上擦不完的泪,一手轻轻拍言佩儿的后背。
不管是什么性子,始终是她家大人,只要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梅盛低着头,手从眼尾抚了一下,始终克制地没往前走。
言佩儿呜呜着,跟着受了无数委屈后回家撒娇的猫一样,哼哼唧唧,尤其是发现自己后脑勺凉飕飕的,更是瞬间炸毛,“我秃了,我年纪轻轻怎么就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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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晕倒前明明还一头秀发呢!
这比没有床跟镜子还可怕,言佩儿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人都傻在了床上。
“没秃没秃,还能长回来呢。”
言五哭着笑着哄她。
言佩儿看了眼言五,又往床边看,视线在梅盛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匆匆移开,拥着被子小声说,“但是好难看。”
“不难看不难看。”
言五寻找别人附和,扭头看梅盛,“对吧主君,是不是不难看。”
梅盛没纠正这个称呼,只轻轻点头,认真道:“很好看。”
言佩儿红了耳朵,低头搓被子。
陈妤松双手抱怀,目光在梅盛跟言佩儿间来回,此时此刻无比怀念大夏,大夏她总能随时随地地掏出瓜子。
这样的场景,就得配点瓜子来看才行。
梅盛这才回过神,像是在意识到屋里还有其他人在。
“多谢两位,此等恩情无以为报,日后若是有用到我梅盛的地方,尽管说一声便是。”
梅盛行礼。
陈妤松陈妤果哪里能受他的礼,连忙又还了一个,“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那啥,天色也不早了,既然言大人已经没事,那我们就回去了。”
这事回去说给她娘听,她娘肯定不信,太邪乎了,什么药都没用,十针这么啪啪啪扎下去,人就好了!
陈妤松连连感慨,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那我俩走了啊。”
陈妤果看向周鱼鱼。
周鱼鱼点头,抬手跟她拜拜,陈妤果下意识回了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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