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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纷迪满脑子都是百香果茶和岑老板,端着杯子欢欢喜喜地跟在人后面,走哪儿跟哪儿。
岑弋回身看了眼身后的小尾巴,不禁好笑,“去沙发上待着吧,今天都蹦达一天了,不困吗?”
肖纷迪摇摇头,抬头看他,“我又不是猪,在车上已经睡够了,就想跟着你,你不用管我。”
岑弋都收拾妥当了,就把他推进了浴室,“去泡个澡,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明天带你去理发。”
“你要和我一起去?明天不用上班吗?”
肖纷迪隔着浴室门问。
还没等岑弋回答,他又响亮地拍了下自己脑门儿,自顾自道:“也是,你是老板哦。”
岑弋想走开一会儿,又怕里面的话唠说话没人回应会感到孤独,就站在浴室门口隔着一道磨砂玻璃陪他说话,一直等他洗完。
岑弋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肖纷迪正爬在沙发上打游戏,水珠顺着头发直往脖子里流。
“以后头发要擦干。”
岑弋皱皱眉,把他挂在脖子上的干毛巾拿下来,帮他擦头发。
“你一个二十几岁的人,怎么活得跟个老年人似的,我冬天的时候还用冷水洗头呢!”
肖话唠打游戏唠嗑两不误,“哎,你轻点,我头发都要让你薅掉了!
啊,都怪你,我死了。”
“以后不准用冷水洗头发。”
岑弋重重地搓了两下,用力道证明自己不老,他把潮湿的毛巾拿下来,指了指客房,“行了,去睡吧。”
肖纷迪走到客房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过头来,一双眸子在暖光下熠熠生辉,小狗似的看着岑弋咽了咽口水。
“迪宝。”
岑弋喃喃一声,然后会意,轻笑了一下,跟上去,给了他额头一个晚安吻,看着他眉开眼笑的样子,道:“晚安,小粉蝶。”
阴阳割昏晓第二天早晨,厚实的窗帘挡住了早起的光线,房间里暗沉沉的,很适合睡觉,床上睡得乱七八糟的人翻了个身,赖了一会儿床,才慢吞吞爬起来。
肖纷迪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下床穿了粉拖鞋,才一打开房门,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就径直发射过来,直往他怀里扑。
他吓得赶紧伸手接住了,入手是一片软乎乎的触感,低头仔细一瞧,居然是雪白的只小狗,仰着小小的脑袋,尖尖的耳朵下方是一双又圆又黑的眼睛,还没他手指长的小尾巴不停的摇动着以示友好。
“哇!”
肖纷迪惊喜万分地喊出声,一遍带着吐糟,“岑弋,这狗好可爱哇!
不过你怎么这么娘?这种小狗不都是女人养的吗?爷们儿就该养藏獒!”
岑弋也回了他一句什么,声音好像是从某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听起来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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