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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当年之事未必与边玄明有关。
他是成年之后才被边宗主叫回璧海宗,我曾经试探过他,他根本不清楚神山的存在。”
神山在木灵生很小的时候遭遇了灾祸,那个时候的边玄明,恐怕还在月溪宗跟着沈流月修炼。
这是木灵生冷静下来后做出的推断。
她现在怀疑人参一族的惨祸,有可能……是边玄明的父亲一手造成的恶果。
但是草莲听到她这样说,反而呵斥她一顿。
“是他的父亲又如何呢?父债子偿!
现在他的父亲,那个作恶多端的老东西死了,难道过去犯下的罪恶,就会一并被他带到棺材里吗?我们一族受到的屠戮,就要这么被粉饰太平吗?!”
草莲语气激动,她站起来,不顾手臂上的伤,用力攥住了木灵生的肩膀。
“灵生,你活得清醒一点!
就算边玄明没有参与到当年的事,他现在所享受的一切,难道不是他的父亲用我们一族的命换来的吗?你身为璧海宗的人,对宗门的历史要远比我了解。
边玄明的父亲明明不是正统的继位者,为什么最后宗主的位子却留到他来坐?如果不是他用我们全族献媚,你以为这位置会轻而易举交给他吗?灵生,你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又是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的。
怎么还是这样天真?”
草莲恨铁不成钢。
她只觉得这位同族的妹妹,被边玄明的虚情假意蒙蔽了双眼。
“灵生,上次的事我不与你计较了。
我只当你不懂事。
但是今后你一定要听姐姐的话。
现在全族只剩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如果我们之间还不能信任彼此,那就太悲哀了。”
草莲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她偏过头,指尖用力擦去眼角的泪水。
看着草莲这样子,木灵生的心也被攥得疼。
她肩膀处还沾着草莲,对方的伤口又裂开了,却丝毫没有疗伤的意思。
木灵生轻轻牵住草莲的手,想让她重新坐回位置上。
草莲起初还僵持着,不肯动作。
但木灵生很坚持。
姐妹二人重新在窗前的木榻上坐下。
木灵生让草莲伸出手,手臂搁在榻上小几。
她拧开伤药的瓶子,在草莲的伤口处倒了少许。
“会有点疼,姐姐忍着点儿。”
药和伤口接触到的时候,草莲疼得嘶嘶抽气,嘴唇几乎要被她咬破。
木灵生有条不紊地为她处理伤口。
一面包扎,一面回应她方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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