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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出仕还是参军,在下均无兴趣。
况且,我不是已经坐下了吗。”
刘基叹一口气,说。
他毕竟才十七岁,虽然经事不浅、命途多舛,终究没法完全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一旦明白没有危险,颤抖的双腿突然就泻了力气。
既然吕蒙这般反应,就说明这次确实不是冲着他而来,至少,是不用担心把命丢在这苍林之间了。
但这也说明,这一非常奇怪的夜晚,也许才刚刚开始。
“吕司马,请向草民说实话吧——到底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吕蒙举起右手,手指灵活地翻动,指间旋转出一枚饼状的小物件。
哪怕是在细碎而黯淡的月光下,刘基依然能看见它反射的光。
“接住。”
吕蒙说着,把它抛到空中。
刘基稳稳接住,展开手掌一看,是一枚小小的金饼。
毕竟从小在宗亲家庭长大,刘基一着手,一过眼,本能地觉得:这金饼成色很好,大抵是纯金打造,重约十六分之一斤,也就是一两。
在月光下细视,金光温润,捶打精细,不是平的一片,而是外侧一周比较厚,中间薄,微微凹下去,像一只极浅的碗。
刘基说:“这是柿子金,因为形状像个柿饼。
在本朝王侯、公卿当中,一般是作为赏赐、馈赠之用,像这样一两大小的,也可以直接流通。
但据我了解,自桓、灵以来,党锢之祸、黄巾之乱、群雄并起,纷扰数十年,这样的物件已经很少见了。”
“最近在豫章、鄱阳、庐江郡多地,出现了少量像这样成色的金饼——不止这种,也有大家伙,一斤重的,价值巨万,我也不能带在身上。
拿到它们的人想要出手,必须经过商人,而不是我瞎说,江东范围内叫得上名的大小商人,几乎都有我们的桩。
所以顺藤摸瓜,也拷打了一些人,知道了今晚在这里,会有一桩交易。”
“那为什么还找我?”
“我们都是粗人,没人懂这些稀罕玩意。”
吕蒙坦诚地说,“有人向我举荐了你。
你也不用有压力,要是没碰上什么疑难之处,那就权当互相认识,交个朋友。”
刘基把柿子金举着,凑在灌木叶子托着的一片月光里,仔细地看着什么。
同时嘴里喃喃道:“所以说,你们是怕有人用这些钱货来策动叛乱?”
“普通人手里拿不出这种东西。
江东本土豪族,识相的、不识相的,都已经被削得差不多了。
商家,是我们自己的人。
所以只能从外面来。
刘表的手段我们见多了,不太像,更往北走,能把手伸到我们这里的,最有可能是当朝司空曹操。
他刚刚在官渡以弱胜强,大败袁绍,王霸之气外露,想提前往南方埋下伏线,也不奇怪。”
他看一眼,见刘基还在研究,就继续说:“自从讨逆将军早亡,少主继位,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立马跳出来了,庐江、庐陵、丹阳,白眼狼阴沟贼,一个接着一个。
在这个时候,如果这些金饼真是曹操悄悄弄过来的,我们就一定得弄明白他想干什么,钱到了谁的手……你看了这么久,看什么呢?”
刘基抬起头来,一寸月色恰巧落在他的眼睛上,映出点点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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