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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晋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子晋兄,此言差矣!”
许山海轻声道。
“只要定下了饷银,队伍中,有饭吃、有衣穿,有饷银,这已与官军无异。
况且,我们起事的目的,不是为了当官发财,而是让更多的人,不再受官府和大户的压榨。
如果只是为了钱财,那么,外面那些宅院、田地、粮食,根本没必要分给村民,弟兄们分一分,个个都能衣食无忧。”
许山海现在提出,不分缴获的财物,只领饷银,就是觉得,有必要在眼下人少的时候,把这支队伍的初心和目标定下来。
“并且,古语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就算是继续分财货,无论怎么分,对于那些奔着钱财而来的人来说,都会不满足,最终也会离开。
所以,我认为,以后不再把缴获分给个人,所有人都按章程,领一份相对应的饷银。
一视同仁,日后也少了许多的纷扰。”
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许山海也不知道,其他几人,最终能理解多少。
他心中还有一个隐忧没敢直白的说出来,那就是,‘大碗喝酒,大秤分金银’几乎是贼人们的代名词,他不想这支由逼到绝境的人组成的小队伍,到最后沦落成为一支不折不扣的贼寇。
随着许山海的话音落下,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沉寂,桌边的人表情各异。
有的陷入了沉思,有的欲言又止,有的紧皱眉头。
那个陷入沉思的就是林宗泽,许山海的话,让联想起了很多往事,也逼着他去想,往后可能发生的事。
沉默良久,林宗泽眉头一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边点着头,一边说道:“我赞同许老弟的想法!”
像是为了打消众人的疑虑,林宗泽随后又补充道:“眼下我们最要紧的是,招兵买马,扩充实力,尽量把钱花在武备上面。
至于其他的,待我们站稳了脚跟,有的是机会!”
有了林宗泽的支持,许山海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相信,以林宗泽的眼界,不会看不明白这样做的好处。
看到林宗泽出言支持,这几天一直都很沉默的王恩祖,随即附和了一声:“我听三哥的!”
眼见屋中五人,已有三人表示支持,再看看一旁的李应全,徐子晋把已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按老弟说的办吧!”
林宗泽很干脆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关于饷银大家都说说吧,定什么样的标准比较好?还有,秃子,你盘算一下,咱们还有多少家底?”
银钱、财物都由李应全负责掌管,林宗泽基本上不过问。
但是,既然要定出了饷银的标准,那每个月,到了时间就要真金白银的发下去,林宗泽可不想到时候,因为发不出军饷,引起手下人哗变。
自己曾经的经历,让他对此颇为警觉。
李应全答道:“之前我们一起清点过的财货,除了筹办物资,花去了二百六十三两之外,就没有别的支出了。”
武小满预支了五十两白银,去新宁州发展线人,周家兄弟和天天去南宁府招募人手,也预支了五十两白银。
这些都是在众人清点之前就支出了的,所以李应全没计算在内。
“后来缴获的财物,除了巡检辎重马车上的百余贯铜钱,其他抄家所得,都锁在后院的偏房里,目前还没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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