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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厌笑笑,没有阻止他。
顾兰时把几个钱袋都掏出来,最沉的那个也拿出来,里头没有铜板碰撞的动静,隔着布袋突出的轮廓,分明能看出全是大大小小的银子。
他打开袋口,每看一次就乐不可支,里头是整整一百两碎银,沉甸甸的,是让人做梦都能笑醒的重量,恨不得搂着睡。
裴厌上山抓了三次蛇,一共卖了四十八两,补了二两后,就倒进他俩去年攒的五十两之中。
顾兰时从肺腑里叹出一口满足的气息,他没有把一百两倒出来,放在腿边,转而去摸另外的钱袋。
“这正好是十五两。”
他打开其中一个麻布钱袋,倒在炕桌上,这是平时攒下的,还有之前的两头猪钱,又花了些,把零头取掉,凑了个整数。
另一个黑布钱袋则是最近的卖猪钱,算上今天的二两二钱,有十四两多,还有上个月卖鸡蛋的五两八钱。
顾兰时拿了戥子来称碎银,卖猪钱和鸡蛋钱一共二十两一钱。
他算了算,说:“两个钱袋共有三十五两一钱,要不,把五两一钱拿出来,放在外面花。”
裴厌提醒道:“三十两分二十两出来,买田用。”
顾兰时称的分成十两一小堆,闻言用手将两堆碎银拨到一起,打开麻布钱袋口,拨拉到里面。
五两一钱放在旁边,箱子里还有一些铜板,就足够平时的吃用了。
炕桌上余下的十两,便又能积攒起来。
第222章
腊月初三,时近岁尾,再过两天就要忙了。
清早,顾兰时迷迷瞪瞪听见孩子的咿呀声,他睡眼朦胧,翻个身伸手去拍,不想星星咿咿声不断,显然彻底醒了。
他再次睁开眼,就看见星星把手含在嘴里自己玩耍,没一会儿肉肉的手指头上就全是口水。
顾兰时伸手摸索,抓到了枕边的手帕,给星星擦干净手后,又去摸他尿布,见还干着,便放心躺回去,不知不觉又合上眼睛。
昨晚趁孩子睡着以后,裴厌起了兴致,折腾了半个时辰。
即便远比以前克制,夜里睡得还算踏实,但顾兰时不想起,又赖了床。
他一边睡一边模模糊糊给自己找借口,冬闲嘛,不睡觉做什么,老的少的,不少人都睡懒觉呢。
星星今天很乖,醒来不哭不闹,也没要乳果吃,大眼睛睁着,窗外亮了以后,他转头对着有光的那面,时而咿呀两声。
裴厌掀开门帘进来,就看见眼睛睁得咕噜转的儿子,反倒是顾兰时,睡得正香。
他合上房门,笑着弯腰去抱星星,胳膊带手从顾兰时上方掠过。
顾兰时睁开一只眼睛,见是他,翻个身又睡了。
裴厌取下星星的尿布,见小屁股肉乎乎没有发红,他放了心,抱着儿子吹口哨让撒尿,尿完后又给包上尿布,说:“不起?”
顾兰时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不想起,我懒。”
他如此理直气壮,裴厌笑了笑,说:“行,那就多睡儿,我刚用炒瓢在泥炉上煮了米酒,给你留了碗,你要不起的话,我把瓢拿下来,你起了再热热就行。”
“好。”
顾兰时声音依旧带着困倦。
带孩子不是件容易事,常常要换洗,一天要喂好几次乳果,有时半夜都不得歇,不舒服的时候大人时时刻刻都得操心,尤其顾兰时,星星一旦哭闹,其他人都不让抱,单只缠着顾兰时。
家里的活不忙,甚至做饭都不用顾兰时,也没长辈训斥,裴厌对赖床不干活的事从不在意,累了就睡饿了就吃,人活着不就为这两样。
清早外面冷,怕儿子饿了,裴厌把星星放在顾兰时旁边,说一声自己出去热了乳果,端进来后自己抱着星星喂,十分娴熟。
过了两刻钟,他给星星摇拨浪鼓,见顾兰时醒了,说:“明天初四,喊屠户来杀猪,初五就要忙了。”
腊月初五是五豆节,那天要熬五豆粥吃,吃两天就到腊八了。
顾兰时一想,还真是,明天恰好是个空子。
裴厌又说:“等太阳出来,没那么冷了,我让刘哥去山上挖冬笋,明天正好做菜。”
杀猪总要做一顿丰盛的肉菜,冬笋是这时节为数不多的鲜蔬,无论清炒还是烧肉,都有一番滋味。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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