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柳茵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她扑过去抱住魏迟:“不……不,侯爷你别走!
我是你的妻子啊,我们成亲才一年多,我们还有几十年要过呢!”
“你现在说要断绝情分,让我如何自处啊?”
回应她的,是魏迟无情地抬手,将她用力挥开。
“够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让我恶心至极!”
柳茵被挥到一边去,趴伏在桌案上,案上的茶壶和杯盏都受力落地,摔碎了一地。
她也衣饰不整地缓缓跌坐于地面,麻木地看着魏迟离开的身影,逐渐远去。
“啪嗒”
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她头上掉了下来,柳茵垂下眼睫,就见是一支金镶珍珠的簪子。
她记得这支金簪,是在她才嫁进来的时候,魏迟送给她的,代表着夫妻二人的“情比金坚”
。
柳茵麻木呆滞的眼眸动了动,伸出指尖将它捡起来。
一动,那簪子上镶嵌的珍珠掉下来,露出内里的一些红色粉末。
她一顿,用食指抠了一些,凑近鼻尖细闻。
扑面而来一股浓烈而刺鼻的气味,闻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心神突然不由得一颤,心头浮现出某个可能性,眉心紧皱。
蕉兰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她:“侯夫人……”
“去!”
柳茵厉声吩咐道,“去抓一只野狗来。”
蕉兰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不耐烦地推了一把:“快去,快点!”
蕉兰应声而去,不多时回来,身后的小厮抓着一只挣扎不已的野狗。
柳茵将那几颗珍珠里的粉末都倒进一只小碗中,拿水化开,随后端给了蕉兰。
“喂给狗喝。”
蕉兰不明所以,但还是按吩咐照办。
她才将一碗掺了粉末的水喂进狗嘴里,很快,狗猛烈地挣扎了几下,身子一抽一抽的,失去了力气,嘴边淅淅沥沥地淌出黑血来。
“侯夫人,”
蕉兰惊呼道,“这……这水有毒!”
柳茵也看见了,很快,那只野狗就已经动弹不得,彻底没气了。
她站起身来,神色间难掩惊慌地让小厮把毒死的野狗处理了,待房中只余下主仆二人,才攥紧蕉兰的手腕,她盯着地上那根支离破碎的金簪,唇瓣都在发抖。
“是侯爷要害我!
是他!”
柳茵很快想通了许多从前不明白的事情,“我说呢……我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怀不上孩子?原来是他……他根本不想让我有喜,生下属于我的孩子!”
蕉兰却也惊呆了:“侯爷……为什么不让夫人生孩子?”
柳茵整个人因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感觉浑身都气得发抖:“是柳姝!
一定是柳姝让他不许我有孩子的,这样我才能好生待她的两个孩子!”
柳茵如今恨不得把柳姝从地下挖起来鞭尸:“那个贱人,死了也叫我不得安生!”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