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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了解岑景。
就算她要逃,他也不会同意,他说来接她,就是来接的,岑景就是这么自我且傲慢的人。
“岑景?他怎么会在洲际酒店?”
母亲感到疑惑,“昨天你周叔还跟他通话来着,说是在南岸的度假区谈最近的新合作。”
南岸离定州区可谓是穿城的距离。
从那边到她这里,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当然,这是交通状况好的情况。
越清舒想到前面工作人员吐槽新办理入住的那位,她敛眸,也只是说:“不清楚,但他们做生意的,两头跑也有可能。”
“哎哟,真是个工作狂!
这都台风天了,他还能到处跑,不会趁着风眼时间就跑过去了吧!
这也太危险了,你一会儿说说他。”
这通电话还没结束,越清舒的房门就又被敲响了。
电话那头的母亲还在念叨着。
“也好,那你就跟岑景一起回来吧,正好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就不用后面再约着了。”
越清舒打开门,看着岑景与来时毫无差别的模样,过路的服务生询问他。
“先生,您也要退房吗?”
他分明刚办理入住不过几个小时。
房间整洁得像是没有人住过。
唯一翻动的只有桌子上的书页和用来写宾客意见的纸张。
岑景头也没回,微微颔首:“退。”
越清舒顺路把自己的行李拎出来,垂着眼毫不留情地揭露他的秘密。
“从南岸过来还挺远的。”
她顿了顿,唤他,“岑叔叔。”
岑景沉默半秒,顺手接过她的行李,又示意工作人员帮忙搬运下楼。
随后,他对她嗤道:“你这次回来,倒是变聪明了不少。”
越清舒没说话。
她不是变聪明了,只是人有时候会有装疯卖傻的本能,只听自己想听的,做自己想做的。
两年前。
她还愿意喜欢岑景,还愿意留在他身边,所以一直怀揣着少女时代的梦。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俩是单纯的前后辈,连身位都不会越界。
但没多一会儿,她上了岑景的车。
越清舒刚系好安全带,就扫到岑景的身影渐渐靠近,他习惯性地用指尖轻摩她的唇。
岑景有个怪癖,就是在接吻之前,要先用手指检查她嘴唇的干湿程度。
过于干燥的时候,他会叫她先喝点水补充水分。
心跳在静谧的空气中骤停半拍。
越清舒微微侧开头,让他的手指扑了个空,只能恰好戳在她唇边的梨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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