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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倌拿起一张鲜血淋漓的羊皮,那羊皮还带着些许温热,他将羊皮裹在秋娘那白如羊脂玉却毫无反抗之力的身躯上,手中的羊肠针线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眯着眼,全神贯注地缝合着,针脚细密而又整齐,仿佛在完成一件极为重要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
却充满了罪恶与血腥。
接着,老倌从怀中掏出一支毛笔,笔头已被药汤浸湿,墨汁般的药汤顺着笔杆缓缓滴落。
他在羊皮上勾勒出一些晦涩难懂的符号。
老倌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与恶魔进行着某种交易。
春丽与秋娘的身体周围腾起一阵黑烟,黑烟如幽灵般缠绕着她们的身躯,逐渐将她们吞噬。
待黑烟散去,原本的两个妙龄女子已化作两只肥羊,它们的眼神呆滞,身上的羊皮紧紧贴合着身体,任谁也难以辨出这竟是由人所变。
诸事完毕,老倌长舒一口气,然而他望着自己的“杰作”
,却仍不住摇头,叹道:“当年学艺不精,这瞳孔终究难以改变。
本应将这最后一步也做得完美无缺,如今却留下这瑕疵。”
邢捕头满不在乎地随意摆了摆手,说道:“罢了,谁人会在意这细微之处。
牡丹城那边催这批货催得紧,你明日便启程上路。
只要把货送到,县令老爷自会有重赏。”
“嗯,不过区区百十里路程,我明日一早便动身。”
老倌应道。
两只新晋的“小肥羊”
苏醒过来,它们的脑袋晃悠着,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迷迷糊糊地被驱赶至院子里。
院子里马车已经牵进来,春丽二人的金银细软一共百两银子,被几个捕快瓜分一空。
随后马车被拆开,这马车目标太大,只能拆了再改头换面卖掉。
一个捕快哼哧哼哧地拆下车棚,将上面贴着的符纸随手丢弃。
那符纸在空中打着旋儿,似是不甘被如此对待。
一阵风从门缝挤进院子,卷起几片枯叶连同那张符纸飘进羊圈,符纸落在春丽身上,她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
…………燕南飞一路追到方正县,想要看看这帮官差到底要把这女子押送到哪里去。
他跟着这帮捕快,却见这帮捕快押着这女子一路进了城,在城里绕迷宫一样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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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飞一路跟着,又不敢跟的太近,他哪里有这帮地头蛇对方正县熟悉。
却见一帮捕快转了几个圈,带着女子进了县衙监狱。
他不敢再跟下去,只好找了个地方歇脚,明日再作计较。
谁知邢捕头早发现了后面的尾巴,故意把女子押进县衙,等摆脱了燕南飞的跟踪,又把她从监狱提出来,送到了老倌这里。
第二天一早,雁南飞在县城街上转悠,想要找一些线索,可是这里的人都讳莫如深,三缄其口,他也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心中烦闷,寻了一个路边摊位要了一些吃食,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群弥勒教徒迎面而来,领头的就是昨天被他胖揍一顿的向左使。
这群弥勒教徒起的还挺早,雁南飞还有正事要忙,暂时还不想招惹他们,却被眼尖的向左使一眼瞧见。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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