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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丁子木很怕挨打?”
“难道你不怕?”
“那天,接到丁奎强电话的那天,你并没有来。
是不是因为丁子木其实并不怕电话那头的丁奎强?”
杨一鸣推测着说,“可是昨天,丁奎强本人出现在丁子木面前,所以把丁子木吓坏了,他想到了以前挨的打,所以你来帮他?”
大丁冷笑一声:“你以为就凭丁奎强现在那副样子能把丁子木吓成那样?”
杨一鸣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木了。
“你的意思是……丁子木怕的并不单纯是挨揍?”
杨一鸣喘口气问,他想象不到,遭到长期那样的毒打后,最让丁子木恐惧的竟然还不是挨揍!
那是什么?
☆、
大丁把头扭到一边,躲开了杨一鸣的目光。
“大丁,你告诉我,丁子木小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
“为什么不说?”
杨一鸣有点儿着急,他一直卡在这个瓶颈处不得突破,每次稍有触及丁子木都会迅速回避,杨一鸣又不敢过于追问,唯恐让丁子木起了逆反心理,毕竟丁子木没有大丁那样强韧,足以保护自己甚至是他人。
“我不知道。”
大丁终于被问烦了,他冲着杨一鸣大喊,“我他妈的不知道!
丁子木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问他?问我有蛋用!
我是他吗?啊!
你说,我是他吗!
我是吗!”
杨一鸣被吼得有点儿耳鸣,但是他并没有被大丁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唬住,他俯下身子,抓住大丁的手,恳切地说:“大丁,你听我说……”
杨一鸣说了一半的话忽然噎住了,因为他发现大丁脸上的表情迅速凝固住了,他傻愣愣地低头盯着两双交握在一起的手。
杨一鸣讪讪地松了手,他笑一笑想要缓解一下这种尴尬,于是转手拍拍大丁的头说,“小封建,人都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男男也授受不亲了?
大丁慢慢地抬起头,眼底泛起一丝红色,他的嗓子里似乎堵着很多话却又不知道如何去说,憋得脸色逐渐涨红。
“怎么了?”
杨一鸣举起双手说,“你不是真的介意吧?”
“杨一鸣,”
大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蹦出三个字来。
这三个字听在杨一鸣耳朵里,仿佛是要剥皮削骨一样,他皱皱眉,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大丁……”
杨一鸣刚一开口,大丁就迅速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之大,攥得杨一鸣生疼。
“杨,杨一鸣,”
大丁咽一口口水,直眉楞眼地问,“你,你能,能抱我一下吗?”
“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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