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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晓皙把脸埋到了他的颈窝,学着小桃子耍起赖来,“不抹了,我困了,要去睡觉。”
她一动,身下没法让人忽视的灼热也跟着颤了两颤,两个人俱是呼吸一紧,陈放等的就是这一刻。
陶晓皙今天穿的是睡裙,完全方便了他的动作,他单臂轻轻提起她的腰,陶晓皙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重重地放下去,那一瞬间门,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破碎的嘤咛从嗓子里溢出又很快被她咬住,她从他颈窝里抬起脸来,用被顶得发红了的眼角瞪他,“你快出去。”
陈放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哑着嗓音低声说,“我们先抹完再说出和进的问题。”
……这个样子要怎么抹,陶晓皙崩溃。
这个样子还真的有法抹,偏他还抹得特别细致,抹完脸还要抹脖子,陶晓皙被他手上的轻柔抹得要疯,被他身下的一动不动磨得更要疯。
“陈放。”
她嗓子里起了呜咽,央着他的名字求。
陈放眼里压抑着火山爆发前的平静,“弄疼你了?我第一次抹,力道没个轻重,我轻一点儿。”
指尖的动作更加温柔。
陶晓皙咬着唇不说话。
她不说话,陈放就继续手上的轻柔。
陶晓皙最终抵不住这种如蚂蚁噬心的酸痒,张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陈放低低地笑着,手抚上她的头发,身下重重地动了一下。
电流从尾椎骨蓦地贯穿至全身,陶晓皙抓着所剩不多的清明,颤着嗓音催他,“去外面……别在这儿……”
“好。”
陈放起身,抱着她两轻三重地走往外走,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说,“你看,只要你说出来,我肯定听。”
陶晓皙觉得她现在但凡还有一点儿力气,就得挠死他。
最后她还没挠死他,她先昏死了过去。
陈放醒的时候,旁边趴着一个小人儿正在玩他的手指,他昨晚喝得有些多,已经很久没起这么晚过了。
小桃子看到他爸爸醒了,忙凑过身来,奶声奶气地问,“爸爸醒了?”
陈放捏捏她的小耳朵,回她,“爸爸醒了。”
小桃子再凑近一点儿,小手捧着爸爸的脸,“爸爸,你一个人睡,好可怜。”
她今天是在妈妈怀里醒来的,妈妈身上软软的香香的,她睡得可舒服了,爸爸一个人睡在另外的屋子,黑漆漆的,好可怜的。
陈放笑着把她抱到身上,“爸爸不可怜,小桃子不是来陪爸爸了吗。”
小桃子歪头想了想,“现在陪爸爸,待会儿吃肉肉。”
妈妈在做肉肉,所以她只能陪爸爸一会儿,待会儿得去吃肉肉。
陈放双手把闺女举起,“小桃子是喜欢肉肉还是喜欢爸爸?”
“喜欢爸爸!”
陈放亲了亲闺女胖嘟嘟的小脸蛋,“真是爸爸的好闺女。”
小桃子咯咯地笑起来,“爸爸,举高高,坐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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