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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似是想到什么关键之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邢蔓闻言,贝齿紧咬下唇,将那险些夺眶而出的泪意生生咽下,神色一冷,福了福身,语调冰冷:“臣女唐突了,多谢殿下教诲。”
言罢,转身便走,莲步匆匆,裙角翻飞,恰似风中飘零的残蝶,柔弱又决绝。
紫瑾面色凝重,随即,狠狠瞪了自家主子一眼,便与兰儿一道追了出去。
轩辕恒面色复杂地瞥了一眼瞧着邢蔓背影怔怔出神的轩辕璟泫,深深叹了一口气,便与轩辕祁正转身离开。
待她身影消失在长廊转角。
轩辕璟泫那故作镇定的伪装瞬间破防。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眼眶泛红,眸中雾气氤氲。
这些时日,他忙于顾太医夫妇的丧事,忙得脚不沾地,片刻不得闲。
今日听闻她出府,他连孝衣都还未来得及脱,便马不停蹄赶来,就盼着远远地瞧她一眼。
自答应顾太医临终遗言那一刻起,与她再无可能。
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派人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想念跑来看她。
此时,无人瞧见他高大背影微微颤抖,恰似寒夜孤树,在凄风苦雨中独自承受。
牙关紧咬,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轩辕恒心急如焚,脚下步子迈得极大,三两步便追上了邢蔓。
眼见着邢蔓眼眶泛红,疼惜之情溢于言表,连声音都不自觉地轻柔了几分,关切问道:“蔓儿,你……还好吗?”
话一出口,却又觉太过苍白无力,顿了顿,神色中添了些不忍与纠结,斟酌着言辞补充道:“蔓儿,莫要把事儿都往心里去呀,说不定璟王他有难言之隐。”
邢蔓嘴角扯起一抹笑意,那笑却似冬日湖面的薄冰,脆弱又勉强,答非所问道:“恒王殿下,蔓儿先行告辞。”
说罢,身姿略显踉跄地朝着马车走去。
马车内,仿若被一层寒霜笼罩,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几个丫头缩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汇间,一番无声的交流后,众人齐刷刷把目光投向紫瑾,示意她开口劝慰小姐。
紫瑾小抬眸,瞧了一眼面色冷若冰霜的邢蔓,张了张嘴,话在嗓子眼儿里打了好几个转,才磕磕绊绊地说道:“小姐,或许主子这几日遭遇了太多变故,又连着日夜操劳顾太医夫妇的丧事,心力交瘁,脾气不免有些……”
紫瑾话一说完,她自个儿都觉得这理由太过牵强。
她还想寻些话为璟王多辩解几句的时候。
“好了,什么也不用说了”
邢蔓眉梢一挑,眼中寒意更甚,毫不留情地打断道:“好了,什么也不用说了。”
顿了顿,那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冰冷又决绝,“以后不许在我这儿提他只字片语,若是再犯,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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