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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一张交子原本规定可以兑换一贯钱,在崇宁年间,大家都按这个规矩来,倒也相安无事。
但后来,交子越印越多,而实际的钱币数量并未增加。
到了政和年间,一张交子就只能兑换五百钱了。
韦暄闻言,迅速举一反三:“也就是说,如果一户人家在崇宁年间拥有万贯家财,并将其全部兑换成交子,到了政和年间,这些交子就只能兑换成五千贯的钱了?”
“正是如此。”
郁竺心中暗赞。
韦暄接着追问:“那剩下的五千贯,去了哪里呢?”
“谁印刷的交子,就去了谁那里。”
郁竺答道。
韦暄闻言,恍然大悟:“你是说,最终都落到了官家……”
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将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可是官家明言,于江南设立应奉局与造作局,意在搜集草木花石之余,亦能解决众多流民生计。”
他仍旧不由自主地辩解道。
郁竺并未直接反驳,只是轻轻反问:“大人心中,其实已有答案,不是吗?”
韦暄默然。
官家酷爱字画音乐,生活奢华,又热衷于建造园林,从江南各地搜罗奇花异石运往东京,沿途拆桥毁路之事,他也略知一二。
在他看来,花木园林、字画音乐本是风雅之事,官家有此爱好,并无不妥,不宜过分攻讦。
然而,他未曾料到,滥印交子的后果竟如此严重,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悄然盘剥着百姓,将天下的财富都引向了那座位于东京、富丽堂皇的宫城之中。
官家,自己的姑父,自己苦读圣贤书誓死效忠的对象,难道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这个念头太过震撼,颠覆了他的认知。
一时间,他竟不再关心那封奏疏的事情,只是呆呆地坐在签押房内,陷入了沉思。
郁竺并未出声打扰他,而是又回到案前,整理卷宗,在那两本册子上添写东西。
五更的梆子响起,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韦暄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目光转向郁竺。
“昔日诸葛武侯,未出茅庐便知天下三分。
今日我方知,姑娘之才,亦不输古人。
先前是我韦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姑娘,哦不,先生见谅。”
郁竺一听,韦暄这一会儿的工夫,连称呼都改了,不禁哑然失笑:“先生之称就不必了,大人还是像以前一样称呼我罢。
只是今日所言,还望大人留在这房中,你知我知便好,不宜外传,对大人亦无益处。”
“那是自然,此奏疏我亦未曾示人。
还请先生,呃,郁姑娘替我保密。”
韦暄这会儿脑子一片混乱,也不再扯什么“我有一个朋友”
的幌子,郁竺忍住笑意,没有点破他的小心思。
半掩的房门被猛地从外打开,吴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郁竺抬眼看去,难得在他脸色寻到一丝急切之色。
再说那吴胜推开门后,一眼便看到郁竺和韦暄二人单独在签押房内,眼神不由得在两人之间打转,最终停留在了郁竺的衣领上,片刻后才移开。
“大人叫老奴好找,慕容知府找大人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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