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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掀起帘子,恭敬地请秦芬进去了。
五姑娘要说来给太太侍疾,虽说也是择不出旁的人了,总有人疑心她是有些刻意争功的,这时见太太睡了,五姑娘不讨巧歇着,反倒要进去服侍,紫晶便知道,五姑娘这人,乃是真正的实诚。
说是要侍疾,也不可能由秦芬事必躬亲。
紫晶给铜盆里注上水,投进布巾,拧得半干,叠成小块递在秦芬手里,秦芬接了,换下杨氏额上原来那方帕子,这便算是做女儿的尽得孝心了。
秦芬见杨氏睡得不甚安稳,知道她病得不沉重,边换帕子边叮嘱紫晶:
“虽说太太病得不算重,咱们还是当心些好,别大伙都病倒了,可真要糟糕了。
我也好,紫晶姐姐也好,进屋前、出去后,能勤洗手才是好的。”
她还想戴口罩,只可惜没有,丝帕么,聊胜于无,不蒙也罢。
若是旁人提起这话,紫晶只怕要疑心这人是嫌活计脏累,然而秦芬此时在她心里已是十足好人,听了这话,紫晶反倒点点头:“到底是姑娘,想得就是比我们周到。”
杨氏虽病得不重,却很是嗜睡,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点灯。
紫晶进得屋来,取下灯笼罩子,给里头的蜡烛过上火,又拢上罩子,屋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坐着支颐瞌睡的秦芬,和躺在床上的杨氏,一下子都醒了过来。
杨氏有些迷蒙,勉力睁开眼睛,不待看清楚屋里的人影,又疲累地闭了起来,喃喃地说了个渴字。
紫晶离得远些,不曾听清,才要上前再问一声,秦芬已站起身来,从壶里倒出一杯淡茶,喂杨氏喝了下去。
杨氏喝完,又要一杯,这次却只喝了半杯就不要了,头一歪,又昏昏地睡了过去。
秦芬放下杯子,走到紫晶面前,低声道:“紫晶姐姐,太太这时病着,喝茶只怕冲了药性,莫不如取一罐雪片糖来,再取些细盐,冲些糖盐水给太太喝下。”
这法子古怪,紫晶听着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五姑娘自家是生过大病的,或许是那时听了大夫的偏方也说不定呢。
再者说,糖水是好东西,盐水也不过就是下饭的清汤,横竖喝不坏人的。
大夫也说了,多喝水是有好处的,又嘱咐茶冲药性,紫晶还特地将茶泡得淡一些,这时淡茶也怕不好,干脆不喝,便泡五姑娘说的这糖盐水了。
紫晶叫小丫头往厨房要了雪花糖和细盐,依着秦芬说的话,调了一碗糖盐水,搁在炭盆边上温着。
待杨氏再醒来要水时,紫晶端着茶碗却不上前,只递给秦芬,好让她做这一桩功劳。
秦芬知道这是好意,冲紫晶笑一笑,喂杨氏喝了那碗糖盐水。
杨氏本是沉沉睡着,喝了这碗味道古怪的水,倒清醒了一些,用力睁开眼睛,半天才看清楚身边的人:“是……五丫头。”
紫晶心里原是揣着块大石头,这时一下子放下了:“太太醒了!”
杨氏无力地点点头:“这水,味道可有些怪。”
听了这句,紫晶心里一紧,也不知自己该不该替秦芬担了这事去,却听得杨氏又说一声:“虽怪,倒十分解渴。”
紫晶心里大定,点出秦芬来:“是寻常的糖水,加了少许细盐,这是五姑娘原先生病时,大夫嘱咐她这么喝的,她见太太这次病得难受,便也吩咐奴婢照做了。
五姑娘孝心可嘉呢。”
此番杨氏病倒,二房里不曾乱做一团,外人瞧着,倒比从前更齐心几分。
四姑娘坐镇管家,五姑娘在上房侍疾,连三姑娘,也日日守着六姑娘照应,二房的奴婢们见几位主子姑娘如此行事,无一个懒怠松懈的,日日自晨起至晚睡,都是干劲十足。
这日许氏正在屋子里算账,忽地门外小丫头报说紫晶求见,她将账册搁在一边,闭起眼睛自家念一句:“成日理不完的乱账,看得我眼睛疼。”
翠儿在旁不敢回答,待紫晶进屋,连忙轻轻咳了一声。
许氏听见,便睁开眼睛,下头紫晶早已行下礼去:“见过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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