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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瑟瑟,只催叶落。
晋州码头上,马车遮着避雨的油布,行人裹着蓑衣、撑着油纸伞,人人都是行色匆匆。
秦恒领着姐妹们在茶寮下,时不时撑伞去码头上查看一眼,回来走到一辆马车前,恭敬回禀一声:“太太,还未瞧见父亲的船呢。”
女孩们都是少出门的,今日虽是雨天气闷,个个心绪都还是好的,尤其是秦淑,她这些时日不曾接到什么坏消息,便知道,姨娘这次,大约还是好好地回来了。
秦恒进得茶棚,将雨伞递给小厮,用力掸了掸身上的细雨珠子,这才往里走来。
秦淑捧着茶碗捂手,也不喝那茶水,将弟弟湿透的袍角打量一眼:“恒哥儿别胡跑了,瞧着了凉,又得风寒,到时候病得嗓子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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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近来嗓子倒真有些发粗了,他知道自家只怕是要长大了,愈发把自己当成大人,对姐姐这句话,颇有些不以为然:“我不去,难道叫妹妹们去?”
秦芬听他说话特地绕过了秦贞娘这位嫡姐,便知道,这位三哥也和自己一般,缩着身子,挣扎做人罢了。
秦贞娘听了,对秦恒招招手:“恒哥儿过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不过这茶的味道粗粝得很,你少喝两口罢了。”
从前在任上时,秦览亲自照看秦恒,姐弟兄妹间相处不多,如今回了老家,百般繁杂事体,秦恒也知道替二房省事,不曾提起进学的事,只安心在自己屋里温书,闲暇之余,各处走走,倒和姐妹们熟悉些。
各人都体谅他不易,连秦贞娘,也不曾因为金姨娘和秦淑来记恨他。
秦恒听了嫡姐唤,便走到桌前,自家斟了一杯茶喝下,喝完果然暖和一些,不由得长长嘘一口气。
秦芬又递上一块帕子:“三哥,你头上有雨,给你擦擦。”
秦恒接了帕子,擦了额角的雨,才要递回给秦芬,又缩了回去:“这帕子污了,回头三哥买一打新的给你。”
秦珮停住剥花生的手,冲着秦恒笑一笑:“三哥,外头的东西太粗了,我们用的都是丫头自己绣的。”
秦恒当真不知这个,闻言又掏出那块帕子,想要还给秦芬。
秦珮见了,“嗐”
一声,又剥起花生来:“你别还帕子给五姐了,给我们再写一本字帖吧。”
秦恒把帕子揣回怀里,露齿一笑:“好。”
秦淑见弟弟与旁人亲近,不满地撇撇嘴,想了一想,又要开口,秦恒却拔脚走了出去,撑了雨伞,直直立在岸边,大有不动如山的样子。
又过得许久,秦恒飞快地回转身来,走到杨氏的马车边上,恭敬地道一声:“太太,瞧见父亲的船了,今日码头人少,想来一刻钟功夫就能靠岸了。”
里头轻轻应了一声,马车帘子一掀,紫晶搀着肚腹隆起的杨氏出来了。
杨氏扶着紫晶的手,慢慢踱步到茶寮棚下,女孩们见她来了,都起身站到了她后头。
片刻之后,一对男女从大船上下来,男子身穿竹青厚棉布斗篷,女子一手撑伞,一手扶着男子,外罩的那件淡紫斗篷,怎么也遮不住里头金碧辉煌的桃红褙子。
众人见了,心中均是一跳,杨氏忍不住上前两步,待那女子露出脸庞,心里才松口气,对着秦览轻轻行了个礼:“老爷回来了。”
多日不见,秦览一张白乎乎的圆脸比从前倒清瘦一些,眼下的青灰遮也遮不住,显见得是疲惫不堪。
他随口应一声,用力拍了拍身上的雨珠子。
秦芬分明瞧见,杨氏眉头一皱,微微后退了些。
若是从前,秦览可不会当着妻子做这种事,尤其是这位妻子,如今正身怀六甲。
青萍连忙取出帕子,殷勤地替秦览擦拭,杨氏的眉头又蹙得更深一些,幸而也就是片刻,青萍便收回帕子,深深福了下去:“妾见过太太。”
杨氏不曾出声,随意挥挥手,视线却往秦览身后看去。
章来和信儿都在面前,却曾瞧见金姨娘与商姨娘,杨氏知道这二人大约还是由奴婢看管着,心道丈夫总算还顾念自己的意思,不曾轻放了两人,心下这才松快些,轻轻道一句:“孩子们都很想念老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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