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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花这等小玩意儿,谁也不缺,不过是个心意,杨氏也不去细细分派,盒子都不曾打开,一挥手就命去送给姑娘们。
紫晶却犯了难,若是往常,自然是三、四两位姑娘先挑选,可是现下,她瞧五姑娘,总是不同些,难道还叫三姑娘挑剩下,才去拿给五姑娘?
拿着木盒子出得门来,紫晶先差了个小丫鬟去探听秦芬在何处,自家抱着木盒子在耳房里静静候着。
隔得半晌,小丫头回来了,跑得气喘吁吁,额上汗也来不及擦:“紫晶姐姐,五姑娘在四姑娘院里呢。”
紫晶霍地起身,一边口里念声佛,一边马不停蹄往秦贞娘院里去了。
老太太病情渐稳,大太太也并不硬拉着众人侍疾,只每日早上问过安便打发众人散了。
杨氏不是那等死要面子的,当时便捧着肚子艰难一福,谢过大太太。
除了三太太拍手顿足,懊恼自己白出了好一阵的力气,旁人都是高兴的,尤其是秦珮,她年纪小,对于病床上躺着不动的那位祖母,总有些害怕。
姐妹四个此时正在秦贞娘院子里画画,秦淑不精于此道,秦芬在绣花上已学得快些,便不在这上头用心,这时只一个秦珮,兴致勃勃地缠着秦贞娘:“四姐姐,我这笔不如你的听话,你和我调换一下吧。”
紫晶进得院子,向各人行了一礼,打开木盒,说明了来意。
秦贞娘被秦珮烦了一上午,二话不说将手里的笔递给秦珮,上前几步:“我瞧瞧都有些什么花。”
秦珮不舍得扔了手中的笔,却又想凑热闹,急得喊了起来:“五姐五姐,你说给我听!”
秦芬笑一笑,扬声道:“这里头是八支绢花,有玉兰、牡丹、玫瑰、海棠四支大的,还有四支小的攒花茉莉,是配着戴的,六丫头,你要哪个?”
秦珮在肚子里盘算一回,只觉得个个都是好的,便将笔搁下,上前来瞧盒子里的花。
秦淑眼珠一转,点了点那支牡丹:“我瞧这姚黄牡丹,倒配五丫头。”
秦贞娘肤色不白,戴那鹅黄绢花,的确不如秦珮出彩。
可是牡丹的寓意,却又比旁的花不同一些,秦芬如何不知,秦淑这又是在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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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芬微一沉吟,正要开口,秦珮已先伸手取了那支牡丹,对着日头照了两下,又放回盒子里,嘀咕一句:“我倒喜欢那海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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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么一下,那嫩黄花瓣的边缘,便已染上淡淡墨晕。
“哎呀,六丫头,瞧你!”
秦淑拿起那绢花,心疼不已:“你怎么画完画不洗手就乱摸呀!”
这么一心疼,便又露出些马脚,各人都瞧出来,秦淑大约是想着旁人将这牡丹谦让给她的。
秦贞娘却忽地展颜一笑,自秦淑手里抽出那支牡丹,递在秦珮手上:“六丫头,你既弄污了这牡丹,东西便该是你的了。”
秦珮换了左手来拿:“这回我可得小心些,再弄脏了,可该戴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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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三支,意头都是好的,秦淑这时却不谦让了,先伸手挑了支玫瑰,秦贞娘点一点秦芬:“五丫头,你也挑一支。”
既是秦贞娘开口,秦芬也不拒绝,随手拣了支海棠,又拿起那二乔玉兰往秦贞娘发髻上比一比:“这支紫红的,若非四姐戴,旁人也压不住。”
这句话,更叫秦淑心下不悦,她知道,依着次序,那玉兰花该是她的。
看着三个妹妹你来我往地换着绢花试戴,秦淑咬着嘴唇,慢慢低下头去。
自到了老家,她便不曾接到姨娘的信了。
她知道商姨娘是回不来了,心里只怕,太太也要对自家姨娘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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