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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大柱拿着一个大约碗口直径,手臂长短的竹制直笼桶的框子递给韩秋生,又从柜台货架上取了好些的毛线,一个个的开始往里头塞。
“你看这样,将毛线放到里头,这数量正好是一件开衫的量,咱们若是装好了卖是不是能省点口舌,省点功夫?一次次的来问做一件衣裳要多少也就罢了,赶上个凑一起,你问我也问的,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落下了谁都容易得罪人。
要是有了这个,只要说成人的差不离就是这么一桶,特别矮小的,或是特别宽大的酌情增减,那是不是就好解释了?”
要这么的确实是个好法子,这年头的妇人多是有制衣手艺的,对于因为身材不同而造成的衣料差额也有些数,给了他们一个标准答案,就能自己估算出大概来,确实能省不少功夫。
“这个法子不错。
不过要是这样,这竹篓子……怕是要另外算钱,计算惯了的可未必买。”
“呵呵,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加了个小东西,让她们觉得买比不买合算。”
说着,焦大柱带着自信的笑,又从一边取了个竹条,往那竹篓子上那么一装,然后取上一个毛线团,插到竹条上,再将那竹条往竹篓子的另一边那么一扣。
得,不用解释了,韩秋生自己就看明白了。
“你这法子好,这么一来毛线团既是固定住位置不用担心乱跑,又不影响扯线的时候转动,很是巧妙,不用人时不时看一眼了。”
既然这东西有用,而且还正好给他的毛线配套,那韩秋生自然愿意给焦大柱一个机会,成全一下他想多挣点钱的心思。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直白的将想挣钱的心思都放到脸上的,哈哈,这焦大柱真是个人才。
能多一样挣钱的活计,焦大柱高兴坏了,点着头搓着手,半点都没隐藏的说了自家如今竹条的数量,和每日能做出的数量。
韩秋生听着听着,到了后头却有些感觉不对了。
他虽然不是篾匠,可因为周围都是小商贩、小店主的缘故,对于制作这样的东西大概需要的时间大概还是有数的。
焦大柱说的一日可提供的数量……他即使长了一双超人的手,哪也干不出来吧。
“大柱哥,你这……夜里不准备睡觉了?没你这么拼的。”
“那不会,家里不还有你嫂子在嘛,白日她帮我先把竹条都收拾出来,将篓子底做出来,这样我回去只要顺着往上编就成,速度快的很,不费什么时间的。”
哦,要是两口子通力合作,那倒是应该能完成,可既是这样,怕也要做到三更才能歇着了吧。
这两口子为了挣钱,对自己可真是够狠。
不过你既然这么着急挣钱,又是想法子,又是计划多干活多供货的,为啥到现在你连这东西什么价都不说?这是等着他先开口?
那不是,说来让人哭笑不得,理由很简单,因为焦大柱忘了呀,他光顾着自己能多个挣钱的来路了。
遇上个这样的人,韩秋生都不知道该给什么表情了。
不过不管焦大柱的初衷是什么,到底他这毛线生意因为这个有了更简练的售卖方式,这情分他得认,所以韩秋生很厚道,给了个市场价不说,还帮着着急挣钱的焦大柱出了个不错的主意。
“既然大柱哥竹篾手艺这样好,那我觉得你其实还能开发点别的款式。”
别的款式?有什么用?
什么用?韩秋生指了指他货架上那一块块颜色鲜亮的香皂,轻声问:
“如今这胰子大家伙儿都习惯了放在瓷盒里用,可这东西一见水就滑溜的不行,瓷盒又那么重,所以咱们常能听到失手打碎的瓷盒的,你说若是有个竹子做的,那……”
那肯定很多人要呀,毕竟瓷盒什么价?竹子的又是什么价?瓷盒多重?竹子的又有多重?哎呦,不说不觉得,这一说,竹子好像特别有用哎。
焦大柱这会儿眼睛亮的吓人,可说出来的话……
“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下好了,我爹走之前还想着,三叔他们来了之后不知道该帮他们寻个什么样的营生,若是这个能做起来,那三叔他们吃喝就用愁了。”
这可真是个实心眼子,他说这个主意,是为了谁?好家伙我这还没给你说完,你这就送出去了?倒是够大方的!
不过他当初明知道焦大柱不是做生意的料,却依然找了他当管事,图的不就是这份实在嘛。
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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