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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愉挣脱不开,索性不再反抗,但死死闭紧牙关。
褚枭吻得越发深入,她却开始了想入非非。
暴君手很凉,嘴巴倒是挺烫的,嗯,还很软。
原来这就是接吻吗?这可是她的初吻!
她一百岁左右的时候看多了话本子,倒是时常构思自己未来仙侣的样子。
当时想的是什么来着?
……
噢,记起来了,首先是要爱洁,她可不想和一个脏脏臭臭的男道侣亲密。
暴君挺符合的,他还香香的,是她一点都不排斥的味道。
还要不能太凶,必须对她很好……
暴君……完全不符合!
不对,就算是现在亲了,暴君也不能当她的道侣啊。
啊!
好疼!
他又疯了吗?
时愉被唇上突然的疼痛打断了思考。
原来是褚枭寻不到入口,气得咬了她一下。
时愉小声呜咽了起来,可是褚枭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还开始细细碎碎地咬起她的唇瓣。
时愉被咬得疼了,上手推他。
毫无疑问地,推不动,他继续作乱,毫无章法地游走。
时愉觉得难受起来,推搡他的过程中拉扯到了胸口的伤,开始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褚枭才从她唇上离开。
他看过去,时愉嘴巴亮亮的,眼睛也红了,气恼地瞪着他,却在和他目光交汇之后唰地移开了眼,而且脸上也一片红霞。
他的嘴角不禁勾了起来。
不过时愉只不好意思了一瞬,随即就大着胆子正视他,看上去很是幽怨。
但是她不知道是该怨愤他突然亲了她,还是该怨愤他亲她的时候咬疼了她,所以干脆不说话,维持着不高兴的表情。
褚枭笑意不减,慢条斯理地上手帮她整理方才弄得散乱的鬓发。
开口前他紧盯着她的脸,好像刻意要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
“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伤是自己打的吗?”
时愉愣住了,瞬息后脸上怨愤的表情一点点溃散,演变成不知所措。
褚枭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她的无措让他愉悦。
他不再低头,而是将时愉抱着往上提了提,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是和戳穿时愉袖中藏刀那次一样的姿势。
这样他便又正好在她耳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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