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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胥姜可在?”
一个声音自门外传来,楼云春抬头一看,是一名打扮略有些邋遢的男子。
来人正是马十二。
楼云春走过去,见他审视个来回,问道:“你是何人,找她何事?”
他威势太盛,马十二一见他,自觉矮了三分,放低声音回道:“我是她同族亲人,打听她在此处开了书肆,过来探望。”
“和谁打听的?”
楼云春十分谨慎,一来他从未听胥姜提过什么同族,二来前有冯杪、周槐之辈图谋不轨,对生人自然警惕三分。
加之此人身形佝偻,神态猥琐,一来就往肆里四下打量,楼云春便知其心难正,其意难真。
因为马帮要买新马,马十二便跟随伙头前往西市相马,伙头让他往赵章马厩讨个说法要回银子,可赵章却去替人治马去了,教他扑了个空。
正欲走,却听童子与一位来买草料的客人说起胥姜,便上前问了几句。
那客人是开造纸坊的,认识胥姜,听说他是胥姜同族,便指了他前往此处来寻。
他趁伙头相马无暇顾及,便偷溜着出来,边走边打听,寻到了槐柳巷。
他站在书肆门前,不用再问人,一看招牌,便知自己找对了地方。
随即心头便打起算盘,胥姜既能在京城开这么间书肆,那定然有钱替他赎身,赎身后说不定还能顺势让他留在京城。
今后,他便不用受罪,随马队东奔西跑,也不用挨伙头的马鞭,睡马棚了。
马十二算盘打得噼啪响,面上却作出一副可怜样,他朝肆里喊了一声,却不想没招来胥姜,倒招来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问你话,还不快答。”
楼云春审人审案习惯了,见他久不作答,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
那马十二一惊,怕他打人,磕巴道:“在西市恰巧碰见与她相识之人,被他指来的。”
楼云春皱眉又问:“你说你是胥姜同族,可有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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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他的身契如今在伙头手里,又被更改了姓氏,早已与胥家没有干系了。
“既无证明,如何说是同族?”
“我本是胥家仆从,后被卖与马帮,身籍另投,这才无法自证。”
“既为仆从,为何直呼其名讳?”
楼云春就差没扒下他这层灰巴巴的皮来,“况且你既已另投身籍,那便与她再无干系,如今私寻旧主,已犯忌讳。”
说完,他将马十二上下打量几眼,“莫不是逃奴?”
马十二不想眼前这人这般敏锐,忙辩解道:“我、我没有逃,只是来看看她,看完便回去。”
楼云春利落赶人,“她不在,请吧。”
马十二心头焦躁,遇见胥姜前他可以认命,就当这辈子变作了牛马,合该受伙头驱使。
可偏他在这京城遇到了胥姜,这便是老天给他的一线生机,让他脱离马帮,脱离伙头。
他要抓住这线生机,哪怕眼前的男人再可怕。
打定主意,马十二退后几步,避开楼云春,朝肆里喊道:“胥姜,我是胥十二,请出来一见。”
楼云春不曾想他竟这般刁滑,想要堵嘴已经晚了。
“胥姜,我是胥十二,请出来一见!”
“喊什么?”
胥姜自后院出来,见马十二被拦在门外,看了楼云春一眼,随后对马十二说道:“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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