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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橘闻言点点头,扔了木棍起身拍掉手上的灰尘,抬脚就往外走:“那好,你带我去找她。”
“哎?姑娘不等那位公子了?”
云儿快步跟上去,在她身后指路:“好奇怪,我来的时候没看到那位公子出门,姑娘往左拐!”
唐非橘提着裙摆,不过十几秒就下了楼梯,顺手撩起碍事的纱帐,看到楼下挥着手绢努力摆笑脸的张妈妈。
她眼睛一转,看向那落了一地的吃食,兴许是谁走的急了带翻了饭菜,也兴许是有人发了一通脾气把菜全部掀了。
下着楼梯,她抽空回着云儿:“见不到他正常,他是破窗出去的,不走门。”
云儿瞪大眼睛,“?!”
破……破窗!
也太粗暴了。
不等她问出声,就见这位温柔似水的姑娘大步上前,拽住张妈妈的衣领揪了过去,冷着脸盘问:“三楼房间里的那尊金面佛怎么回事?”
正叫苦的张妈妈猝不及防被她这一拽,那酝酿了许久的悲伤一下子吓回去了一半,好半天没缓过神来:“什什么?”
“金面佛,塞在墙里那个。”
唐非橘很有耐心,又问了一遍:“你知道那里有东西,不然也不会频繁地往那房间里塞人。”
老鸨清醒过来,眼神飘忽又重复了一遍:“什么金面佛?我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好。”
唐非橘不意外她会这么说,揪着老鸨的衣领把人拽往三楼,不顾身后云儿的劝阻将人扔在金面佛像面前,对着她一抬下巴:
“这就是你不知道的金面佛像,看看,记不记得起来。”
老鸨看过去一眼,瞬间慌了起来,后退几下被她堵住去路,扭着头不看:“你你你!
你怎么把这东西挖出来了!
罪过呀罪过。”
脚边是她丢下的木棍,上面被磕出好几道痕迹,一道裂缝从中间延伸,把粗长的木棍分成两段。
唐非橘瞥了一眼,凑过去听不清她都嘟囔了些什么,不紧不慢地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蹲下身拿着簪子拍了拍老鸨的肩。
簪子尖在她手中转了个圈,一眨眼就抵上老妇脖颈处跳动的动脉,微微扎了进去。
“你昨日装作害怕不进来,今日我们闹出这么大动静却也不上来看一眼,”
她喝住要上前的云儿,继续说:“明明昨日才死了人,今日花魁大赛却还是要云烟住进来,实在可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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