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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由官府出面组织,再从中抽税。
梁杵领衔,各部均抽掉一些人手为辅,正如火如荼开展。
眼看商会之期将至,梁杵遇到了一桩难题,来寻裴浚讨个示下,
“陛下,如今万事俱备,只有一桩事略有为难,老臣想着跟您讨个主意”
“说。”
此事筹备许久,裴浚也很放在心上,正色问他,“有什么难处告诉朕。”
梁杵道,“此次商会,将有不少夷邦商贾抵达京都,鸿胪寺与礼部的官员恐应酬不暇,臣记得原先御前有一位女官,精通夷语,不若请她坐镇市署,文书可当场翻译,定的单子有疑惑之处也可当场释疑,两厢便捷,您瞧着如何?”
裴浚长指慢慢从眉心抚至鼻梁,来回摩挲了许久,
“朕准了。”
也不管李凤宁愿不愿意,一道圣旨下到夷学馆。
这是邦国大事,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当然凤宁也没想着拒绝,这与上回翻译诗经不同,上次明显是养心殿的内侍“找茬”
,想借着机会牵桥搭线,这次可是正经的朝务,凤宁盼着还来不及呢。
到了九月初十这一日,凤宁换上礼部送来的官服,做男装打扮,登车前往商会所在的鼓楼大街。
此次商会规模浩大,又是大晋第一次通商盛举,朝野瞩目。
地点选在皇城之北鼓楼所在的下大街。
大晋创国之初原是选在南京为都,后陈祖靖难之役,将国都迁往上京城,当时的上京城人口并不繁盛,商贾也寥寥无几,为了招揽客商,朝廷在京城各处建了不少廊房,供商贾暂住,起先几年免额,到了第三年方才收些租银。
而鼓楼下大街一处正是廊房聚集之地。
大街两侧各有廊房上千间,远远望去,如整齐铺在脚下的棋局。
下大街左侧紧挨着慈山寺,今日被官府征用做用膳歇息之地,右侧则毗邻积水潭,亦有不少商船从北水关抵达此地,称得上万国梯航,鳞次毕集。
商会上午巳时一刻正式开启,大晋货商各占一间,挂好招牌,外商则在循吏的引领下有序进场,瞧见想要的货物,当场洽谈,货比三家,好不热闹。
鼓楼往下第三间廊房便是市署,每谈好一桩生意均在此地签订契书,交予一定的押金,以防任何一方毁约,而凤宁则负责现场翻译,有了一位懂夷语的官员在场,那些外商顿感亲切,褪去拘谨,松快许多,甚至与凤宁聊起京都的风光,问她哪儿吃住便利。
裴浚远远地坐在鼓楼上方的阁楼,就看着当初磕磕碰碰的姑娘,流畅自如与外商洽谈,她穿着一件绿色官袍,腰肢儿挺得笔直秀逸,她并未戴冠帽,只用一简单的碧玉簪子束发,墨绿的颜色衬得她肌肤白若雪玉,乌发皓齿,眉眼如画,杵在人堆里,漂亮得不像话。
大约是有一间铺子,两方掌柜交流不来,来人将她请了过去,她高挑的身影游走在廊房间,游刃有余处理争端,那张脸无论何时均是笑着的,眉梢弯出柔软的弧度,秋阳打在她面颊发髻,有细碎的光芒萦绕她周身。
他想看着那张脸冲他笑,冲他撒娇,他知道她的腰肢有多软,盈盈不堪一握,只消一碰,她便往他怀里滑来,不要命地缠住他腰身,将脸蛋挤入他怀里,往他耳边低低喘上一声,足以要了他的命。
她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翅膀硬了,想飞了?
他嫌她毫无城府,想赶她出宫,她非要在御花园没日没夜等他,他嫌她没规没矩,将她逐出养心殿,她偏又闯回来,往他怀里钻,往他心里钻。
凭什么?
凭什么招惹了他,又丢开手?
凭什么她想结束就结束?
他堂堂天子,由她说了算?
做梦!
“黄锦!”
挺拔清隽的男人,依然优雅地端坐高塌,眼神深沉盯着前方,盯着渐散的人群,盯着打算离去的娇影,将手中那串猛犸牙珠子往旁边一扔,冰冷地下旨,
“将人给朕带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肯定有二更,晚一点,有点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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