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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属下错了就是错了,绝不推诿责任,请公主责罚。”
看着这跪了一地的人,苏元元有些悟了,算了,这口气不能出在他们身上呀,“你们都起身吧,都回去好好的休整一下。”
本想跟几个老人儿商量一下重建府之事,可午时刚过,门房来报,宫里来人了,衙门的人也到了,苏元元去看看,是申公公亲自来了,苏元元先谢谢他,前两天来给祖母吊唁,衙门来的是一位姓郑的官差带头的,只是他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上前说话,申公公说,宫里着他来问问,骁勇候府出事那天的详细情况,苏元元喊来了冬梅和玉临他们,正说着话呢,京城的府尹卓大人亲自来了,他们问什么,冬梅他们回答着什么,苏元元也把自已醒之后的事儿说了,只是只说了是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个要掐死自已,一个阻拦着,自已趁着这个空档,偷偷出了门跑了,至于其它什么,苏元元都说不知道,因为确实有些不知道,问那所房子在何处,只是苏元元是真的不知道,因为是晚上。
只是苏元元在心里尽量的把那天的路程回忆出来,自已想去找到那个地方,因为那边应该是个突然破口,只是知道那屋里是谁的,才好走下一步,再说自已心里好像也是有点数的,因为那两个年轻人问的那个他字,应该跟他有关吧,只是但愿别是自已所想的才好,自已正想着呢,门房来说,蔡公子还有几位公子一起到了,苏元元请他们进来,只能在善和堂待客,原来是两位陆公子还有他们一起过来了。
“见过安乐公主,”
有人见屋施礼。
“诸位,都请坐吧,”
苏元元稍稍还了礼,“今日元元还得谢谢各位来参加祖母的丧事。”
这几日眼前的几位都来过,来给祖母吊唁。
“元元,还请节哀顺变,老夫人已经走了,你自己也得好生的过日子,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们各位说。”
江润玉起身拱手说话,“相处了这大半年,我们早已是兄长,是朋友。”
“谢谢江大哥。”
苏元元看了一圈,有一位眼生的,“这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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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元元指指眼前的那位问着。
“元元,这是朱喆的哥哥朱桦,他们兄弟稍后要一起去有其他事,大哥就请他一起进来坐坐了。”
大哥介绍着,这个朱桦起身拱手。
“朱公子好,怠慢了,”
苏元元点点头。
“元元,那日倒底怎么回事呀?你怎么会让人掳了去?可曾见到掳你的人?你可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你是怎么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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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几位公子问了好多的问题,说只有知道了具体的线索才能去调查,才能找到那晚偷入骁勇侯府的人,才能找出真凶呀,可苏元元一口咬定,自已是晕了,等自已醒来的时候,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只看到两位年轻的公子,其中一人直接上来要掐死自已,另一个在阻拦着,自已趁着他二人起纷争的时候,自已偷偷的避开人,爬墙跑了,跑出来的时候,也不知自已身在哪里?反正周围是漆黑一片,也不知往哪里跑,后来在一条路上碰到骑马的人,自已拼命的求救,没想到正好碰到葛府的大公子,他就把自已送回府了,其它的苏元元什么都没说,因为她想自已来替祖母报这个仇,她这儿也只有这个答案。
“公主,大公子今日这事儿做得有些不妥。”
“不该带陌生人进府?”
苏元元问说话的颜妈妈。
“是呀,公主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
“颜妈妈,本公主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可也是这骁勇候府唯一的主子,要撑起这个骁勇候府,就不是一个小姑娘了,况且这世上怕是再也没有人把本公主当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
“公主,您要替老夫人报仇呀,老夫人临去之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公主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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